他也是個健談的人,在蕭博容的詢問下便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原來那劉伯的夫郎就是託羅人,從小被拍花子從陀羅拐走,賣給了大戶人家當童養夫,長大了要嫁給那戶人家的傻兒子。
後來那大戶人家家道中落了,就把他又賣了出去,本來是要賣進醉仙樓做紅公子的,是劉伯花了全部積蓄救了他,還娶回家做了夫郎。
兩個人的生活雖然不富裕,也一直沒有孩子,但卻恩愛的很。劉伯最大的願望,就算攢夠錢,帶著夫郎去一趟託羅,讓他再見一見他的家鄉。
可惜,在劉伯攢夠錢之前,他的夫郎病死了,花光了家裡的積蓄都沒能救回來。
「後來劉伯又重頭開始攢錢,希望能帶著他夫郎的棺材去託羅,讓他能入土為安。」中年人說著,語氣中滿是欽佩與尊敬。
「劉伯是攢夠錢了的。但是去年冬天,他自己也患了重病,需要大量的錢抓藥吃。三帖藥,就要半兩金啊!住在這青鸞街的,都是些平頭百姓,如何吃得起這麼貴的藥。就這樣,劉伯攢的錢又沒了,不過好在他的病倒是痊癒了。」
麻繩專挑細處斷,厄運專找苦命人。
蕭博容嘆了口氣,這個世界的醫療水平,到底是落後了些。
「跟你們說這麼多,打擾了。」中年人露出一個不好意思的微笑,道:「我跟劉伯是鄰居,平日裡沒少受他的幫助。今天本來準備帶劉伯來看這託羅戲班的,可惜,我自己都沒擠得進去。」
他咳嗽兩聲,自嘲道:「我這身子,連劉伯都不如。」
「沒關係的。」蕭博容安撫地拍了拍中年人的肩膀,堅定道:「劉伯一定能看到陀羅戲班的表演!」
月色下,一輛低調奢華的馬車行駛到宮門口。
魏紹元駕著車,掏出令牌在守門計程車兵面前一晃。士兵看見那上面盤踞著的鳳凰,立刻開啟宮門,放馬車通行。
「你說我會不會給錢給少了?」蕭博容坐沒坐相地癱在柔軟的墊子上,思索道:「但是給多了萬一劉伯被有心人盯上怎麼辦?」
公儀月沉平靜地喝了一口茶水,道:「你給的錢,足夠劉伯從鳳都到託羅走十個來回。」
蕭博容點了點頭,又深深地嘆了口氣,滿臉愁容。
「又怎麼了。」公儀月沉聽著那真情實感的嘆氣聲,實在是摸不透他的心思。
「你說,怎麼有情人都不能白頭呢?」蕭博容扒著手指,道:「賣餛飩的老伯是這樣,劉伯也是這樣」
突然,他挪動了一下身子,在公儀月沉還沒反應過來前,將腦袋躺在了人家的大腿上,眨著眼跟渾身僵硬的大美人對視。
「月沉,咱們能一起白頭嗎?」
【作者有話說】
見過大世面的小皇帝:不就是打鐵花嘛,說的好像誰沒看過一樣!(倨傲)
我之前去看了打鐵花,真的很漂亮唉!金燦燦的,天上有火在飛一樣,巨好看。然後很的是,大家明明已經站的很遠了,但是還是有個叔叔被濺到了哈哈哈,不過沒造成任何傷害就是啦
我終於搞完了雀雀跟合歡宗的文案嚶嚶嚶,下面貼給大家看看
《雀雀我呀,釣到清冷狐仙啦》
身為妖界有名的浪蕩子,孔銜枝早上拈花,晚上惹草,夜裡還不忘出去逗人家兔子玩兒。
可以說是,萬花叢中過,啥都要沾點。
壞心眼的孔雀捏著人家兔兔的尾巴,摺扇一合,笑道:「小白兔,我助你化形,你給我做童養媳怎麼樣?」
孔銜枝口花花慣了,也不管人家兔兔答不答應,伸手就要將它抱走。
可惜,這回算是碰上了硬茬。
天知道為什麼一隻沒化形的白兔,竟然有一個千年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