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覺得這太醫院,是時候擴建了。也需要多招募一些太醫。」蕭博容心說,總不能一有事就喊人家徐御醫吧,都已經到了頤養天年的年紀了,還要天天被威脅陪葬,確實不容易。
那徐御醫一聽,頓時感動的眼淚汪汪,當即抖著老腿跪下高呼:「臣,叩謝陛下!」
太不容易了,他離告老還鄉終於近了一步嗚嗚嗚。
「其實,微臣之前也教導了一批弟子。跟著微臣學了十幾年,也學到了不少本事。」徐御醫低著頭,小聲道。
他也算是舍下老臉來給徒弟們謀個職位。
蕭博容一聽,頓時明白了,這是編外人員要太醫院「編制」來了。當即揮揮手,吩咐道:「這件事就由徐御醫跟魏紹元一起操辦,挑選一些有本事的人充入太醫院為官。」
解決了太醫院人手不足的問題,蕭博容的腰痛又出來刷存在感了,當即哀嚎著道:「快來給我看看,我的腰還有救嗎?」
蕭博容眼淚汪汪,伸手一撈拽住公儀月沉的手,盯著人嚎道:「我才十八歲呀,我還沒跟月沉唔唔唔」
話還沒說完,公儀月沉反手捂住了他的嘴,白玉般的面龐染上緋色,
「陛下。」清冷的大美人微微抬高了音量,蹙眉道:「慎言。」
蕭博容眨了眨眼,毫不客氣地伸出舌頭舔了一口,換來大美人震驚且不可思議的眼神。
「月沉你想什麼呢?」小皇帝笑得像是狐狸一樣,忍著腰疼都要調戲人家大美人兩句,「我只是想說,我還沒有和月沉一起到白頭呢。要是腰壞了,我還這麼跟月沉走在一起嘛。」
公儀月沉默一瞬後,冷哼一聲,索性偏過頭不再看他,一副冷漠無情的樣子。
可惜,那被染紅的漂亮耳朵暴露了他內心的真實想法。
身為宮廷裡的御醫,徐御醫早就學會了戰略性耳聾、選擇性眼瞎等技能,低頭只管做自己的事情。
「陛下的腰傷並不打緊,只要一日三遍擦拭藥酒並且配合手法進行按揉即可。」
徐御醫從藥箱裡掏出一瓶藥酒,遞給魏紹元後有些遲疑道:「這按揉的手法,是有一套章程的。臣年紀大了,力道不足,還請陛下允許臣的徒弟代勞。」
說著,徐御醫熟練跪地,道:「臣可向陛下擔保,臣的徒弟已經熟練掌握按揉之法。」
「沒必要吧。」蕭博容在魏紹元的攙扶下換了個姿勢,道:「可以讓月沉來唉。」
公儀月沉聞言,掃了他一眼,拒絕道:「臣可不會什麼按揉之術。」
「不會可以學。」蕭博容伸手去夠他的袖子,扯著撒嬌道:「俗話說活到老學到老,我就想要月沉給我按嘛。」
在小皇帝期待的目光下,大美人毫不留情地撥開了揪住自己衣袖的手,一言不發。
「好吧好吧,既然月沉不想給我按,那就讓你徒弟來好了。」蕭博容懨懨地倒回去,衝著徐御醫道:「讓他上來吧。」
小內侍出去傳了人,一個身形清瘦的男子走上前來,恭敬道:「草民張懷遠,見過陛下。」
一聽這名,蕭博容下意識直起身子,滿臉驚訝地看著那清俊男子。下一秒,小皇帝哀嚎著揉腰,臉上的驚訝也轉變成了痛苦。
「若是陛下不嫌棄,就讓草民來給陛下按揉一番。」
張懷遠低著頭,幾縷發垂落在耳邊,聲音又輕又柔。整個人周身的氣度跟溫無言有些像,都是溫柔似水的。細看之下,卻還是有很大的區別。
溫無言是溫柔中帶著堅定,傲氣從骨子裡蔓延出來。而張懷遠的溫柔中帶著些柔弱,配上他瘦削的身形,有一種讓人想要呵護的感覺。
長得確實比立繪還柔弱些,蕭博容心想。
是的,這張懷遠也是劇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