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聖明!」
「咣當。」
盛霍手中的酒杯猛地墜落,在小案上滾了幾圈,就要滾落下去。一隻手握住了那個酒杯,輕輕放回小案上。
「注意你的言行。」溫無言嘲諷勾唇。
盛霍低著頭,沒有回話,只是落在身體兩側的手攥的死緊。指甲陷入血肉,殷紅濕潤了袖口。
這場慶功宴最後以皇帝醉酒而告終。
花朝陽扶著醉醺醺的小皇帝,來到後殿時將已經開始說胡話的燙手山芋直接丟給面前的人。
公儀月沉將小皇帝抱在懷裡,無視他迅速纏上自己的雙手雙腿,十分淡定地衝著花朝陽點了點頭,「辛苦了。」
花朝陽翻了個白眼,吐槽道:「你家這個也太能鬧騰了,這一路不知道踢了我多少下。」
還是他家的小鶴乖巧。
【作者有話說】
頭疼,感冒加劇。寶貝們千萬注意保暖嗚嗚嗚。
第53章 蕭十郎怒沉百寶箱
要將醉酒的小皇帝帶回攬月殿,實在是一件很困難的事。
公儀月沉看著雖然不重,但是喝醉酒後因為手揮動的分外活躍所以十分乾擾行動的小皇帝,只覺得一陣頭疼。
「唔?這不是我的大美人嘛!」
「啪嘰」一聲,蕭博容將雙手猛地搭在公儀月沉那張俊臉的兩邊,撅著嘴就要往上湊:「來來來,大美人讓我親一口。」
說著,他直接啃上了公儀月沉的薄唇,像只小狗一樣到處舔舔咬咬,毫不客氣的用口水糊了人家一臉。
公儀月沉頂著一臉的濕潤,無奈地將抱著自己啃的小皇帝拽下來,溫聲道:「陛下,先回去好不好。」
「回去?回哪兒去?」蕭博容被他扶著,上了魏紹元領著人候在外頭的轎攆上。
夜深了,那轎攆上掛著一層不透光的簾子,一進去就黑乎乎的,將蕭博容嚇了一跳。受到驚慌的小皇帝腳下一蹬,用力撲向公儀月沉,直接將毫無防備的大美人壓在了身下。
從外頭來看,就是轎攆狠狠晃動了一下。得虧抬著轎攆的內侍是身經百戰練出來的,不然摔了兩位貴人可就是大罪過了。
好在公儀月沉身手好,在他撲過來的一瞬間就抱著人坐在了座椅上,這才沒讓自己的腰直接撞上椅子邊。
蕭博容雙手死死摟著他的脖子,嗚咽道:「嗚嗚嗚,你要把我賣去哪裡!好黑哦!」
「臣沒想將陛下賣去哪裡。」公儀月沉抱著他調整了一下坐姿,好讓坐在自己腿上的小皇帝別掉下去,「臣只是想帶陛下回去。」
「你胡說!」醉酒後的蕭博容十分不講道理,嚷嚷道:「你分明就是想把我買啦!」
說著,他就嚶嚶嚶的抽泣起來,用一種古怪的戲腔唱道:「可憐我蕭十郎,今日要被你這薄情人販賣給他人。與其叫你將我賣入那秦樓楚館,不如我即刻抱了那百寶箱,投河去也——」
光是唱還不夠,他甚至扯下公儀月沉腰間懸掛的玉佩抱在懷裡,就要往轎攆外跳,一副要去投河的模樣。
公儀月沉將不知道在演哪出戲的小皇帝死死扣在懷裡,冷漠的提醒道:「你抱的不是你自己的百寶箱,而是臣的玉佩。」
「好你這薄情人!」蕭博容顫抖著伸手指著他,桃花眼泛起亮晶晶的水痕,「你這玉佩,還不是出自我的百寶箱!」
他的話實在是多,又莫名情真意切的很。眼見他的聲音越來越大,為了防止他引起注意,公儀月沉索性抬手按著他的頭按向自己。
雙唇相接,再多的話也在唇舌糾纏間被吞入腹中。黑沉沉的轎攆間,只有曖昧的水聲以及輕微的嗚咽聲。
當然,還有那讓人聽了面紅耳赤、浮想聯翩的衣料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