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蕭博容抱著大美人的腰黏糊了許久,而後一下子坐直了身子,嚴肅道:「盛霍剛剛跟我說,溫無言似乎和禮部尚書有些聯絡。」
「嗯,我知道。」公儀月沉語氣平淡,低頭整理了一下自己被弄亂的衣服,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樣。
蕭博容皺眉,點頭道:「你知道就等等?你知道?!」
看著驚訝的長大嘴巴的小皇帝,公儀月沉默默伸手,將他的下巴合了上去,道:「你是從來不召見你的親衛們嗎?」
蕭博容聞言,有些尷尬地撓了撓頭,小聲嘟囔,「他們存在感太低了,我老忘掉有他們在。」
公儀月沉抬眸,看著房頂上的橫樑,意味深長道:「整個宮裡,布滿了陛下的眼線。只要是這宮裡發生的事,陛下想知道什麼都行。只是陛下不會用罷了。」
蕭博容順著他的視線望去,那房樑上黑黝黝的,什麼都看不見。他試探著道:「那現在這個房間裡也有嗎?」
小皇帝用期待中帶著尷尬地目光看著大美人,試圖得到一個否定的答案。
結果蕭博容眼睜睜地看著公儀月沉點了點頭,頓時有些崩潰道:「啊,那不是我們剛剛黏糊的樣子全被人看見了?」
還有之前黏糊的樣子!!!
不會吧,聽說古時候有的皇帝洞房的時候也有人圍著記錄觀看,不會這個朝代也這麼變態吧!
小皇帝驚悚的神情有趣極了。他飛快地坐直身子,也不敢再賴在人家身上了。屁股快速挪動,兩人中間的距離就是再坐一個人都綽綽有餘。
「呵。」
輕笑聲在耳邊傳來,蕭博容瞪了他一眼,羞憤道:「你笑什麼笑!也不提醒一下我。我忘掉了你也忘掉了嘛!」
他可沒有親熱給別人看的變態愛好。
說完,蕭博容將雙手端端正正地擺好,而後看著那房梁輕咳了一聲道:「那個,房樑上的,下來吧。」
預想中突然出現的黑衣人並沒有出現,屋內依舊一片死寂。
十分尷尬。
與此同時,房頂上。
鳳二動了動耳朵,沖一旁閉目養神的老大道:「老大,陛下好像在叫咱們。」
鳳一眼皮子抬都不抬,口中叼著的狗尾巴草一晃一晃的。
「蠢貨。沒聽見那是鳳君在逗陛下玩兒嗎?」鳳一吐出口中的狗尾巴草,懶洋洋道:「你現在進去,回頭被加訓累成狗,可別指望我揹你回去。」
鳳二沉思片刻,果斷點頭道:「好的老大,你不動,我絕對不動!」
鳳一看著一臉憨傻的人,嗤笑一聲,輕罵道:「呆子。」
在他們不遠處,一團蹲著的黑乎乎的人影默默又挪遠了些。
嗚嗚嗚,同樣都是執勤,為什麼人家是兩個人。好羨慕
屋內。蕭博容覺得自己最起碼等了十分鐘,可別說人影了,鬼影都沒有一個。
「你是不是在騙我。」小皇帝衝著身邊的人投去不信任的目光。
「哈哈哈」
這是蕭博容第一次看見公儀月沉這般放肆的大笑,如玉般的面孔上都笑出一層緋色,看著愈發誘人。
「笑什麼笑!」蕭博容只覺得耳後一陣熱意,索性也不管房間裡是不是有外人了。腰部用力,惱羞成怒地飛撲過去,氣鼓鼓道:「你就是在騙我!」
公儀月沉長臂一撈,順勢將朝著自己撲過來的小皇帝撈在懷裡,眉眼含笑道:「臣可沒騙陛下。你要叫人,好歹要喊人家的名字。」
「真的嗎?」蕭博容抬起一張被氣紅的臉,狐疑道:「你是不是還在騙我。」
公儀月沉一手抱著小皇帝,一手舉起,四指併攏道:「臣發誓,只要陛下喊了那些人的名字,他們立刻會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