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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枝公主猛地把鞭子從秦天狼的手裡抽回,轉頭掃了眼從臺階上走下來的一行人。
為首的更是太子楚堯。
秦天傑相伴其右,張家大公子相伴在左,身後追隨的亦是出自定京幾位世家的公子,與太子是過命之交,年幼時的好友。
鳳枝公主看到楚堯出現,微微收斂了性子,向楚堯行禮:“皇妹叩見太子哥哥。”
楚堯連一個正眼都沒給她,繼續不緩不慢的往臺階下走去,大有不想理會的意思。
鳳枝公主看他這般態度,心中怨念更深,卻又不敢當著太子的面質問那七彩霓裳衣。
待楚堯從她面前走過後,鳳枝公主原是要緩緩起身,然而,楚堯突然轉過頭,眸光綻涼:“不是你的東西,你莫要去肖想。”
鳳枝公主一怔,瞪大了雙眼看楚堯,一時間被楚堯這兩句話搞蒙了:“太子哥哥,你……這話是何意?”
楚堯薄唇微抿:“孤說過的話,從不會重複王府的酒宴散。
秦漫嬌與雲兮院婢子回院子,還特意叮囑福喜,帶些吃飯給扶柳,好生伺候她。
福喜帶了吃的,與秦漫歌去扶柳的院子,而秦漫嬌因貪杯喝了不少果酒,被幾個丫鬟扶著走入房間,可躺下後,卻怎麼都無法完全的入睡。
門外突然傳來了福鈴的聲音:“四表公子。”
“我來給嬌妹送醒酒湯。”張華軒的聲音清晰響亮的迴盪在臥房裡。
而秦漫嬌也知道,自己要等的那個人,終是來了。
“讓四表哥進來。”秦漫嬌坐起身,腳步有些晃的走到軟榻上,整個人十分慵懶的靠在墊枕邊。
福鈴領著張華軒走入屋子。
張華軒見秦漫嬌面頰桃紅,輕嘆道:“嬌嬌,這是你三舅母給你熬的醒酒湯,你喝些再休息吧。”
秦漫嬌擺了擺手,讓福鈴先離開房間。
福鈴福了一個身,便退出房間,守在門外。
張華軒已經把醒酒湯放下。
秦漫嬌道:“四表哥,坐吧。”
張華軒笑道:“不坐了,我準備離開定京了,臨走前跟嬌妹道個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