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珠一看這架勢不對,就打算把晴兒叫進去,可惜,來不及了!
「誰在那兒哭哭啼啼的?這府裡的規矩有還是沒有了?」
餘氏挽著封氏,一臉嚴肅地朝這邊走來,剛剛問話的是封氏。
華珠睃了晴兒一眼,側身,朝封氏行了一禮:「舅母。」
封氏「嗯」了一聲,算作回應,隨即看向淚如雨下的晴兒,冷聲道:「你犯什麼錯兒了,怎麼跪在風口兒?是要別人看你們四房的笑話嗎?」
晴兒彷彿被嚇到了,跪伏在地,連頭也不敢抬,只能聽見她好不傷心的嗚咽:「回太太的話,四奶奶丟了一支孔雀金釵,找了一天也沒找著,不知怎地,突然到了奴婢的枕頭底下……」
「突然到了你枕頭底下?你可真是會編!金釵沒手沒腳,你不拿,它怎麼從我妝奩裡飛出去?」
年絳珠穿著紅色斗篷,在銀杏的攙扶下,慢吞吞地走了出來。懷胎十月,大步不能走,臺階不敢跳,乃至於生完孩子了,依舊殘留著孕期的小心翼翼,福身行了一禮後,換上溫和的語調,「母親,大嫂。」
封氏的眸光凝了凝:「身子不好就別出來吹冷風。」聲音平淡,無波無瀾。
餘氏就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月子裡真不能吹風的,快聽母親的話,進去吧。母親既然來了,就勢必會替你分憂。」
年絳珠冷冷地掃了晴兒一眼,聲線也冷了下來:「這不要臉的小蹄子,枉我那麼信任她!院子交給她打理,鋪子交給她管理,她卻吃裡扒外偷我東西!」
「我們聽到了,一支釵罷了,該打該罰,按規矩辦就是了,別動肝火,傷身呢。」餘氏從旁勸道。
她偷別的倒也罷了,看在那麼多年的主僕情誼上,她大不了斥責幾句,哪裡會真的責罰她?但那隻孔雀金釵,是顏博送她的定情信物,上頭刻了她名字,她一直視若珍寶,每天都會拿出來看一眼。偷它,就跟偷她命根子沒兩樣,她怎麼咽得下這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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