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卻指著我的鼻子,一遍遍地罵我天生賤種、人盡可夫……我清清白白的身子給了太子,她怎麼能這麼侮辱我?我沒有人盡可夫!我沒有給過別的男人!我沒有……我沒有!我沒有!」
她的情緒忽然激動了起來,雙目發紅,眼神空洞,彷彿魔怔了一般。
華珠眉心一跳,忙捉住她不停敲打自己的雙手,輕言細語道:「我知道你是清白的,你是個好姑娘,沒有誰碰過你,除了太子。沒事了,沒事了,嗯?」
柳昭昭的眼神一點一點恢復神采,又劇烈地喘息了一會兒,像做了一場噩夢,渾身的冷汗都冒了出來。她閉上眼,躺了一會兒,再睜開眼時就好像什麼也沒發生過,又恢復了悠閒溫柔的模樣。
華珠心道,這女人的心理一定不正常,她有塊逆鱗,不能碰,一碰便發瘋。李婉大概就是不停拔她的逆鱗,生生把她心底的惡魔給逼了出來。
難怪第一次與她談起柳昭昭時,她會強調柳昭昭賣藝不賣身,她很介意這個。
華珠又問:「我還想知道,顏三爺的死,和你有沒有關係?」
柳昭昭按了按湯婆子:「從哪兒說起比較好呢?從我第一次遇見公子開始吧。時間是六年前,嗯……我其實並不想先說時間的,瞧,被你感染,我講故事也有些陳述案情的意味了。你不問王三爺是對的,反正我已經決定告訴公子了。」
華珠看著這樣毫無防備地進行調侃、卻又語無倫次的柳昭昭,不知為何,想起了前世今生性情截然不同的王皇后。
柳昭昭彷彿沒有注意到華珠若有所思的表情,繼續揚起笑臉道:「你分析的沒錯,我和董娘子來到琅琊時的確身無分文了,卻並不是因為我贖身花光了自己的積蓄,事實上,我很有錢,那家青樓在很早的時候就已經變成我名下的產業了。我的錢,是在路上被搶了,然後我們倆不得不露宿街頭。最艱難的時候,碰到了公子。我沒告訴公子我的真名,只說叫星兒。公子收留我們時並沒講這座小別院是具體屬於誰,只說是一個朋友的,讓我們放心居住。有一天,我在屋裡看梅莊地圖,突然,顏三爺沖了進來。那時,我不認識他,他也不認識我。我們都以為雙方是登堂入室,就爭執了起來。他看到桌上的盒子與地圖,兩眼放光,說只要我肯把地圖給他,他可以不計較我的罪過,甚至送我一座更大、更富麗堂皇的院落。認識梅莊地圖的人可不多,他一眼就看出來了,並且志在必得了,怎麼辦?我不能把這麼貴重的東西交給他。所以,我表面答應,告訴他一手交錢一手交貨,暗地裡,卻買通了江湖殺手,打算殺掉他。萬萬沒想到的是,中途會突然衝出一夥強盜,奪走了我的盒子。後面經過調查,才知那是一群海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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