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笑的,特別是對著華珠,那能笑上一個時辰。但現在,顏博已經無法從廖子承的臉上看到一絲笑容了。
時間不知不覺過去了良久,久到顏博以為廖子承已經忘了剛剛的問題時,卻破天荒地聽到一聲冷笑,繼而是一句長長的呢喃,「又軟又小又愛發脾氣,還懶,走幾步就要抱。」
又軟又小又愛發脾氣?還總要廖子承抱?怎麼聽著不太像個人呢?因為廖子承絕對不會抱別人,他有十分嚴重的潔癖。顏博就想到了被廖子承埋在別院的小黑狗,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原來是它呀!看來,它蠻黏糊你的,難怪你執意要厚葬它了。」
廖子承端起茶杯,輕輕地喝了一口,「還總偷親我,以為我不知道。」
噗——
另一輛馬車內,華珠再也忍不住,一口茶水全部噴了出來……
經過幾天的長途跋涉,終於抵達了琅琊。
馬車駛入了顏府的二進門,顏博神色激動,似乎有什麼急事,吩咐丫鬟帶華珠去福壽院給老太太請安,自己則拉著廖子承奔向了花廳。
比起福建的溫暖宜人,琅琊的溫度可謂低了太多,但正是這種北方的低溫,讓華珠滋生了一股莫名的熟悉,那些本以為消失在記憶深處的過往,又一幕幕地在腦海里翻滾了起來。
前世她從張縣丞那兒得來選秀資格後,也在顏家住了一段時間。大夫人的意思很明顯,希望她能先在顏家見見世面。而顏家在吃穿用度上的確不曾短過她,卻也沒有十分用心地教導她,一個什麼都不懂的縣丞庶女,入了宮能有多少把握獲得皇帝的歡心?她當時怎麼就沒看出來,顏家從一開始就把她當做了一枚可有可無的棄子呢?
是啊,她們顏家看中的,從來都是那位才貌俱佳的淑女,她要星星,他們不給月亮;她要鱘魚,他們不剁熊掌。上至老太太,下至粗使僕婦,無不對她翹指讚揚。就連自己,也被她溫柔的性格深深吸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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