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命的是,擔了出格的罪名,卻沒享受到出格的情趣。
差一點就親到了。
扼腕!
「咳。」蕭珩擋在了顧嬌與信陽公主的中間,對信陽公主一本正經道,「娘怎麼過來了?」
信陽公主呵呵道:「我不能來是吧?打攪你好事了是吧?蕭珩你知不知道世上有個東西叫門吶?你關上門你幹啥不行!」
顧嬌從蕭珩的身後探出腦袋:「那樣不刺激。」
蕭珩:「……!!」
媳婦兒你快別說了!
蕭珩冷汗直冒,忙扶住信陽公主的胳膊,訕訕道:「嬌嬌要養傷,我扶您出去走走。」
「哼!」
信陽公主拂袖轉過身。
顧嬌將臉一撇,也鼻子一哼:「哼。」
信陽公主瞪大眸子回過頭:「誒!這丫頭還——」
蕭珩用身子擋住她,扶著她往外走:「哎呀院子裡花開了!開得真不錯!不愧是我娘種的!宮廷花匠都沒您種得好!」
信陽公主被兒子連推帶拐地弄出了屋,蕭珩一手扶著她,另一手反手將顧嬌的門兒給帶上。
信陽公主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有了媳婦兒忘了娘!」
蕭珩一臉冤枉道:「瞧您說的,我是那種人嗎?」
信陽公主挑眉道:「那我問你……」
蕭珩嘆息著打斷她的話:「您和嬌嬌同時掉水裡,我先救哪個對吧?那必須是救您啊,我和嬌嬌一起救您!嬌嬌會水!」
信陽公主:「……」
信陽公主並不是真來找茬兒的,哼哼了幾句便把正事兒說了,大致是她要出去一趟,得個幾天才回來,朝堂上的事她已叮囑好太子,不會出太大岔子。
「你沒事不要出京城,有事也不要出去,等我回來。」
「好。」
叮囑完兒子,信陽公主帶上玉瑾與龍一坐上了出行的馬車。
玉瑾問道:「公主,我們要去哪兒?」
信陽公主道:「去找另一股燕國勢力。」
她一直懷疑刺殺蕭珩的那夥人不敢在京城動手是因為京城裡有另一股燕國勢力。
這股勢力未必是來保護蕭珩的,極有可能只是燕國埋在各國的探子,他們不做干涉各國朝政的事,只以監測各國情報為己任。
南宮家應當是擅自行動,不可以被燕國那邊發現,否則後果很嚴重。
信陽公主掀開簾子的一角,對玉瑾說道:「你看這大街上的人,一個個都是普通老百姓打扮,但沒準其中就有一個是來自別國的細作,燕國細作,晉國細作,梁國細作……」
玉瑾道:「這麼多細作嗎?」
信陽公主道:「我們在別國也有細作。」
玉瑾微微驚訝:「上國也有?」
信陽公主淡道:「梁國有,燕國與晉國還沒有。」
玉瑾疑惑地啊了一聲:「那我們怎麼知道他們哪個才是燕國的細作?」
「猜咯。」信陽公主道。
馬車在一家錦繡布莊外停下,車夫下去與布莊的老闆交涉了一二,不多時老闆親自上車稟報:「回公主的話,那位燕國的藥師今日要出城採藥,我已經讓人放了訊息,說倉背山裡有他想要的藥材。」
布莊後便是地下武場。
誰也不知道這間毫不起眼的布莊其實是信陽公主多年前佈下的眼線。
玉瑾蹙眉道:「公主是懷疑那個燕國藥師就是燕國安插在昭國京城的細作?這也太明目張膽了吧?都不把自己燕國人的身份掩飾一二嗎?」
信陽公主冷哼道:「有時越是光明正大,越是沒人去懷疑。再說了,昭國只是個下國,用不著燕國太費心謹慎。他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