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他受教。
許是站著說話累,信陽公主在宣平侯斜對面的凳子上坐了下來:「後來我又暗中培植了一些勢力,就算不動用龍影衛也能夠殺了他,但是我沒這麼做。」
「原因?」宣平侯偏頭望向她。
信陽公主沒看宣平侯,而是望著屋外的瓢潑大雨:「我發現他生病了,生了十分嚴重的病,渾身多處疼痛不止,上至宮廷御醫下至坊間遊醫全都無法治癒他,甚至不能減輕他絲毫疼痛。御醫斷言他的五臟六腑都在衰敗,活不過一年。」
「可一年過去了,他竟然還沒死。若是尋常人得了這麼嚴重的病早就撒手人寰了,他卻想死都死不掉,我偶爾會想,是不是老天爺長眼了,他的報應來了?」
「他也不是沒尋過死,只不過梁王府在他手中時便沒了實權,全憑陛下對他的敬重苟延殘喘到今日,他若是去了,梁王府就會徹底衰敗。試問他的家眷又怎肯放得下眼前的榮華富貴?他們不惜一切代價吊住他的命,他被家人利用,終日飽受病痛的折磨,生不如死。」
「你說,這不是他的報應是什麼?」
宣平侯蹙眉看著她:「秦風晚。」
信陽公主淡道:「所以你不用去殺他,他已經有應得的報應了,不必再髒了你的手。」
說罷,她轉身出了屋子。
宣平侯將輪椅轉了過來,望向她的背影道:「秦風晚。」
「什麼?」信陽公主轉身,古怪地看著他。
宣平侯拍了拍扶手,勾唇一笑:「兩個輪椅。」
如果只是來救蕭珩,只帶一個輪椅就夠了。
信陽公主淡淡撇過臉:「玉瑾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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