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答完了?
不,這不可能,沒人能答這麼快!
除非是將這幾經倒背如流,不必思考就能下筆。
這可不是一般的天才能夠做到的,他以為他是誰?曾經的少年祭酒——昭都小侯爺嗎?
監考官覺得他多半是答不上來,索性放棄不寫了。
還是個縣試案首呢,真給他們縣城丟臉!
考完後有專人上來收卷,先糊名,再放入專用的匣子裡,就連監考官都不能見到卷面。而等見到時,名字已被糊住,也就不知道哪張考卷是哪位考生的了。
或許是第一場蕭六郎給監考官的印象太深刻,接下來的兩場,監考官也格外留意了他。
第二場雜文,考的是考生們的辭章能力,措辭與行文的限制都不大,算是三場中最輕鬆的一場。
蕭六郎又是隻做了半個時辰便蓋捲去睡覺了。
你……能不能別這麼自暴自棄?雜文多簡單!連這個都不會寫嗎?你縣試是怎麼考上案首的?你們這一屆的考生這麼帶不動的嗎?!
最後一場是八股文,連著考兩天,足見其難度。
尤其這一次是京城來的莊刺史親自出題,莊刺史從《論語》中摘了兩個風馬牛不相及的句子——貧而無諂、富而無驕,敏於事而慎於言,讓考生們將它們硬生生地湊在一起破題。
不過一刻鐘,便有兩位考生壓力太大倒下了。
他們被抬了出去,本場考試作廢。
監考官暗罵操蛋,這麼難的考題,你咋不給爺爪巴!
他以為蕭六郎這一次一定半個時辰不到便會放棄去睡覺,誰知他竟一直呆坐在那裡沒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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