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公公忙行了一禮:「太妃娘娘。」
「陛下國事操勞,竟吃著吃著睡著了,你去讓惠安拿一床褥子和一個枕頭來。」
魏公公往裡望了眼,瞧見皇帝趴在飯桌上睡著,心中擔憂不已,但還是去找那個叫惠安的小尼姑拿了褥子與枕頭。
木質地板是乾淨的。
靜太妃將褥子鋪在皇帝身後,與魏公公扶著皇帝輕輕躺下。
「枕頭。」她說。
「是。」小尼姑將枕頭墊在了皇帝的頭上。
靜太妃親自開啟薄被,為皇帝輕柔地蓋上。
她握住皇帝的手,喃喃道:「睡吧,醒來,你就又是孃的泓兒了。」
魏公公古怪地看了靜太妃一眼。
這話犯忌諱了,她沒當上太后,就沒資格喚皇帝名諱,更不能自稱一聲娘親。
不過,他更在意的還是那句「醒來,你就又是孃的泓兒了」,為什麼要這麼說?
難道醒之前不是嗎?
皇帝這一覺睡了許久,醒來時天已微微亮。
靜太妃守了他一夜,臨近天亮時熬不住,趴在一旁的桌上睡了過去。
她的手一直握著皇帝的手,當皇帝動了動時,她第一時間被驚醒了。
雖是鋪了厚厚的褥子,可到底不比龍榻舒坦,皇帝有些腰痠背痛。
「魏公公。」他迷迷糊糊地喚了一聲,他還有點不大清醒。
靜太妃坐直身子,滿眼溫柔地朝他看來:「泓兒。」
皇帝睜眼看了看她,眉頭一皺:「你叫朕什麼?」
靜太妃微微一怔。
她一瞬不瞬地看著皇帝。
卻發現皇帝的眸子裡並沒有預期的孺慕之情,相反,只有一片冰山般的冷漠與疏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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