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有沒有買下那位高手老何也不清楚,畢竟這是高手與客人之間的私事,武場是不會幹涉的。
排行十九。
顧嬌望了望柱子上掛著的高手榜,她目前連倒數第一都還沒上。
不過她並不著急。
顧嬌來到韭菜……呃不,太子的屋前,輕輕叩了叩房門。
房門被從裡頭拉開。
這回太子倒是沒如同上回那樣在屋子裡拉一扇屏風而他自己坐在屏風之後,他就坐在官帽椅上,戴著一張遮了上半張臉的面具。
這張面具與他的人一樣,選用的是最上等的玉質,比寧王的面具更巧奪天工了三分。
他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一股天家的奢華,只差沒將除了老子父皇老子就是天下第一寫在臉上。
顧嬌沒說話,人設不能說。
太子卻以為顧嬌是被自己的天家氣度震懾住,正要抬起手來,大方從容地邀請她坐下,不料顧嬌已經拉開椅子,毫不客氣地坐下了。
手臂僵在半空的太子:「……」
算了,他答應了琳琅要收買這個少年,不能拿身份打壓對方。
太子收回手,對顧嬌道:「約你一次真不容易。」
顧嬌在桌上點了半炷香。
太子:「……」
太子問道:「為什麼只有半炷香?」
顧嬌拿出小本本,慢悠悠地寫道:「漲價了。」
太子再次:「……」
所幸太子不差錢,漲價就漲價,他一口氣掏了二百兩:「兩炷香!」
這一盆韭菜的質量不錯,給銀子很大方。
顧嬌很滿意。
要知道,她給人出診也才一到十兩銀子不等,而出診一次僅僅是花費在路上的功夫都不止兩炷香了。
當然她還是喜歡給人治病的,那是她的修行。
但不妨礙在她發展一下自己割韭菜的副業。
顧嬌收了銀票,很大方地拿出了一炷沒點的香放在桌上。
太子也很滿意。
上回的一炷香太短,導致他話都沒講完,這回多了一炷香,總足夠他把人收買了。
可太子想到某人慢吞吞寫字的速度,又感覺自己不能徐徐圖之,得儘快切入正題。
他正色道:「我來找雄少俠其實是為了一件事,我希望雄少俠能夠成為我的人,為我打擂臺,只要你能打進前三,孤……姑且這麼說吧,我就重重有賞!」
差點暴露了身份!
太子哪裡知道自己的身份早就暴露得連褲衩子都不剩了。
顧嬌漫不經心地看了他一眼,在小本本上寫道:「你也想去燕國?」
太子一愣:「你怎麼知道?」頓了頓,他眉頭一皺,「等等,什麼叫我也?還要別人也想去嗎?」
是啊,你大哥,寧王。
還好顧嬌一個有職業操守的人,她沒洩露客戶的隱私,而是在小本本寫道:「不能告訴你。」
「你……」太子噎了噎。
可這句話寫了等於沒寫,不能告訴是什麼意思?那就是有啊,只是不便說出去而已。
太子的眉頭當即皺了起來,什麼情況?這年頭想去燕國的人很多嗎?能找到雄霸天的頭上,至少說明對方和自己與琳琅一樣也看中了雄霸天的潛力。
誰的眼睛這麼毒?
太子原本只是聽溫琳琅的話過來找雄霸天而已,這會兒得知雄霸天竟然是個香餑餑,競爭的危機感一下子上來了。
不過,他是太子,他不相信天底下有人爭得過他!
他父皇與舅舅除外。
可他父皇和舅舅又不會到這種地方來。
太子不可一世地說道:「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