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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親她的脖子,一隻手去解她腰間的腰帶。
她從來沒發現他那麼的沉,她在下方根本無法動彈,只覺身上越來越冷,而他卻越來越熱,貼著的肌膚好像烙鐵般燃燒著,從腿上一直燒到胸口。
這裡疼那裡疼,被他咬得親得無處躲藏。
好像在空曠的草地上,羊怎麼也逃不過猛虎的口。
脖子被咬住了,如同臨死的一刻,她突然就叫了起來,賀玄頓了頓,瞧見他的小妻子哭了,眼淚如同珍珠般的落下來,楚楚可憐。
再如何急切,如何的想要開闢這疆土,他卻不敢再動,翻下身來摟住她,又將被子蓋上來道:“是不是很疼?”
她那叫聲實在是悽慘。
杜若埋在他懷裡哭,之前嬤嬤教導時便說左右還得看一看運氣,而今她知道自己運氣差了,才會那麼疼,一點不想給他碰,惱他練武人太結實了,力氣大又勇猛,她啜泣道:“疼死我了,好疼。”
聲音那麼的細弱,賀玄心頭一軟,不好下狠心,可懷裡的身子偏偏如此柔軟,如此誘人,恨不得將之拆卸入腹,他又忍不住。
渾身好像要撕裂開來,這種感覺是陌生的,他從沒有過這樣的衝動。
“若若,你就忍這一次。”他低聲哄她,“這次不成,下回仍是一樣的,總不能日日都要試一次。”
杜若一驚。
嬤嬤是這麼說過的,忍過去就好了,不然也稱作不了洞房。
她既然嫁給他了,又怎麼能不洞房呢?她抬頭看一眼賀玄,他眸中是有疼惜的,但也有著烈火,他沒有絲毫猶豫的要娶她,答應她的事情也不曾食言,他是喜歡她的,她又怎麼能在這種時候退縮呢?
她可是他的妻子了。
心一橫,她點點頭:“那好吧!”
面上有堅毅之色,好似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返的壯烈。
總是那麼可愛,賀玄笑起來,低頭親親她的臉頰,輕聲道:“我會一輩子都那麼喜歡你。”
突然而來的情話,叫她面上一紅,渾身都酥軟了,不敢看他的眼睛,咬著嘴唇道:“說什麼喜歡呢,我現在只希望你能輕一點。”
“好。”他道。
聽他承諾,杜若放心了,甚至還調好了正確的姿勢。
他又俯身親吻,將她親得迷迷糊糊之間,卻是縱身一躍,好像巨大的石頭投入湖面,泛起了一池的漣漪,那漣漪一圈圈的往外擴散,越來越大,再也沒有停止。
外面鶴蘭只聽見自家姑娘一聲高過一聲的哭,嗚嗚咽咽的,含糊著罵騙子,後來又叫玄哥哥,幸好過一會兒就漸漸的沒了聲音,好像驚濤駭浪般,忽地平靜了下來。
什麼聲音都沒有了,感覺方才的是幻聽一樣,一時倒不知該不該敲門,畢竟姑娘臉兒都還沒有洗呢,她們作為奴婢也要收拾一下殘局。
正當這時,門開了,賀玄穿著白色的中衣道:“備水,再叫御膳房準備些吃食,”他頓一頓,“就做一碗芋粉團來。”
鶴蘭答應一聲,有些擔憂姑娘,但還是快步走了。
賀玄關上門,走到屏風那裡往裡面看,只見杜若仍是背對著他,一頭烏髮散落在枕頭上好像匹世上最昂貴的緞子,也不知是真睡著還是假睡著,他笑一笑,走了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 盡力了,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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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腳步聲,杜若置若罔聞,就是不把眼睛睜開來。
她現在可是討厭透了賀玄,明明說輕一點,可比第一次還要兇猛,她感覺自己是被刺穿了,破了個窟窿出來,疼得直打哆嗦。
長這麼大,她沒有這樣的疼過。
她不想理會他。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