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客人,沈穆忽然對著舒寧的耳朵道:“打個賭怎麼樣?陸醫生沒來,我可以答應你一件事,他來了,你答應我一件事。”
舒寧都知道陸修遠會來了,才不跟他賭,往旁邊避了避,小聲道:“我不喜歡賭。”
沈穆吹了吹她的珍珠耳墜:“那你喜歡什麼?看電影?”
這幾個字說得色氣滿滿,舒寧小臉變得通紅,還想再往旁邊挪,卻發現自己已經挪到椅子邊緣了,再挪就要掉下去。
沈穆往她旁邊看了眼,收回視線的時候,看到她一直露到腰線的雪白美背。
他的注視帶著灼熱的溫度,舒寧緊張地挺直了腰。
“冷不冷?”沈穆突然問。
舒寧冷,坐在車裡沒感覺,現在被風吹著,這裙子又露,她哪都冷。
沈穆看出來了,脫下西服外套,披在了她背上。
舒寧瞬間暖和多了。
就在此時,她看到優雅如白天鵝的盛晴嵐驚喜地朝一個方向趕了過去,當盛晴嵐停下來時,舒寧也看到了一身黑色西服、清雋溫雅的陸醫生陸修遠。
燈光璀璨,盛晴嵐熟稔地挽住陸修遠的手臂,帶著他去見父母。
陸修遠臉上掠過一絲遲疑,只是馬上被他壓了下去。
舒寧心情複雜地看著兩人。
她都不是林盈盈,親眼看到這一幕都氣得不行,真正的林盈盈怎麼可能容忍陸修遠一次又一次的招蜂引蝶與背叛?
“死心了?”沈穆意味不明地靠近她問。
舒寧模仿一個脆弱的女孩,故作堅強:“盛小姐是修遠哥哥治好的,他來參加晚宴只是正常的社交應酬,他怕我誤會才沒有告訴我,並不代表他與盛小姐之間有什麼。”
沈穆知道她心裡並不是這麼想的,所以也沒有再譏諷什麼,只耐心地陪她看陸修遠與盛晴嵐形影不離。
“沈穆來了,我知道你與他有仇,可來者是客,我爸爸媽媽也不好趕他走。”
介紹完一圈賓客,盛晴嵐挽著陸修遠的胳膊,突然朝沈穆所在的角落努了努嘴,同仇敵愾地對陸修遠道。
陸修遠皺眉,難道沈穆也想拉攏盛家?
他順著盛晴嵐指引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了沈穆,在他旁邊,還有一個紅裙豔妝的女人,漂亮是漂亮,但大庭廣眾之下被沈穆半抱著,一看就不是什麼正經女人。
摟著女伴的沈穆,突然朝他舉起酒杯,遙遙敬酒。
陸修遠冷著臉與盛晴嵐走開了。
沈穆在這裡也好,他如果待在別墅,陸修遠還要擔心盈盈被他欺負。
“你看,他都沒有認出你。”
當陸修遠與盛晴嵐的身影消失在賓客們中間,沈穆摟緊傷心到全身僵硬的女孩,低頭在她耳邊道,從旁人的視角,沈氏財團唯一的繼承人只是在親吻漂亮的女伴罷了。
舒寧不是因為傷心才僵硬,完全是因為沈穆靠得太近。
她抗拒地推開沈穆,指著自己的臉道:“你讓化妝師把我化成這樣,不就是為了誤導修遠哥哥嗎?你儘管挑撥,除非親眼看到修遠哥哥與盛小姐做了什麼超脫醫患關係的事,我就是信他,他說什麼我都……”
她還沒有說完臺詞,對面的大反派突然扣住她的後腦,霸道地吻了上來!
舒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