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小夫郎 第92節(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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涼拌豬耳朵辣油鮮紅蔥花翠綠,鮮香脆爽,咬起來很是不一般,其他的心肝肺腰切成片碼了一碗,同樣是涼拌,再有一碟花生米一碟拌青瓜,酒盅一撞隨即仰頭喝盡,只覺快意無比。

今日陸谷也得了半杯酒,他淺嘗一口,酒味在嘴裡辣出“嘶”一聲,臉很快就紅了,暈開在臉頰像是上好的胭脂,他執筷吃起肉和菜不敢再碰酒。

再忙再累,好酒好肉吃得舒坦,一身疲意都消退了。

沈玄青沈堯青都不是嗜酒之人,在家喝酒多是小酌解解饞。

待歇過晌午這陣熱勁,下午新宅子的活計不多,就是喂喂兔子和牛羊,地裡拔草的活兒可以放一放,因天熱,只他倆帶著肉出門去孃舅家了。

陸谷和衛蘭香到新宅子那邊喂兔子,還得把鴨子和牛犢在外面放一放,大灰它們在那邊看家,只有乖仔最沒有拘束,每天就是跟著他遊東逛西。

不過有狗跟著也好,有時他獨自出門打兔草,也是在山上待慣了,有乖仔在附近很是安心。

“哎呦,怎麼有血。”衛蘭香彎腰喂兔子,瞧見一隻身上有血跡,聲音拔高了些。

陸谷拎著筐子過來,這個窩裡是兩隻半大的小公兔,其中一隻耳朵被咬了,他連忙放下竹筐,和衛蘭香一起把兔子分開,蓋的兔窩多,眼下足夠一隻佔一個窩。

兔子打架撕咬也是很厲害的,這些可都是要來掙錢的,千萬不能咬死了。

“娘,要不我挖些止血的草藥搗了,給它敷一敷。”陸谷看著受傷滴血的小兔很是心疼。

“也好。”衛蘭香點頭道。

河邊大薊什麼的都有,他很快挖回來搗出汁水,連草藥一起糊到兔耳朵上,衛蘭香剪了一條布,幫著纏上了。

太陽被雲朵遮住,讓人眯起的眼睛能夠睜開舒展,只是沒一會兒,眼瞅著天就暗下來,烏雲席捲,連風都變了。

他倆正在雞圈收蛋,抬頭一看這架勢,連忙吆著雞回雞舍,拎起蛋籃子匆匆往前面屋子裡走。

雨點很快噼啪打在屋頂和地面,頃刻間雨勢就大了,嘩啦啦傾瀉,在乾燥的地面流淌匯聚。

“哎呀,真是的,早知這樣,早上他倆就不用給菜地澆水了。”衛蘭香看著雨幕說道。

她說的是沈玄青沈堯青,陸谷聞言開口:“不知他倆到沒到舅舅家。”

“該是還沒走到。”衛蘭香笑一下又說:“兩個年輕漢子,淋點雨怕啥,他倆自會找個地兒躲躲。”

她看一眼黑天,說道:“這雨是下不長久的,過了這陣就好。”

夏天就是這樣,大雨來得快去的也快。

土腥味和雨水腥氣瀰漫,混著炎熱的氣息,直往人鼻子裡鑽。

新宅子這邊沒有蓑衣,也沒放針線籃子,陸谷只能和衛蘭香坐在堂屋底下看雨,乖仔和大灰它們也躲進來,或趴或站著,尤其乖仔,歪著腦袋學人看雨幕,也不知它看出來個什麼東西,還嗚嗚叫兩聲。

陸谷坐著看一會兒雨,不曾想下的愈大了,雨水順著房簷嘩啦啦往下流,聲音也大,像是山裡的白瀑,他和衛蘭香將屁股底下的凳子朝裡邊挪了挪,省得濺溼鞋子和褲管。

衛蘭香看一眼外面黑壓壓的天,咂舌道:“這大白雨,還真不小。”

堂屋和前院門之間有一小片空地,菜都種在後面的大院子裡,小前院只栽了些花,無論枝頭上的花還是爬在藤架上的碎藤花,都被打得零落,濺在泥水裡十分狼藉。

所謂碎藤花只是土名兒,開出的嫩紅小花藏在綠色細藤和藤葉裡,點點綴紅從一片綠意中探出,瞧著細碎,鄉下人就這麼叫了。

這花毫不張揚,小小巧巧,村裡愛講究一點的婦人和夫郎便會栽幾株,在炎炎夏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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