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分離,乾脆拒絕最初的開始。
沈恪默默嘆息,難以形容此刻的心情,只覺得忽然有些心酸難辨。
林簡說完那大段話後便不再出聲。
落地窗的紗簾被夜風揚起一角,又緩緩落下,長風透過窗縫溜進中廳,與暖色的燈光無聲縈繞,這樣寂靜時刻中,林簡突然萌生出一種晦澀的錯覺來。
他好像……很久沒有和沈恪如此安靜地比肩而坐了。
那些兩個人並排窩在書房的懶人沙發裡,一起消磨掉整個長夜的日子已然久遠,久到……好像是上輩子的事了。
這樣的安靜有些過頭了,漸漸的,林簡開始因為沈恪的沉默而感到不安,這種捉摸不透的情緒使他無端煩躁起來,半晌,他終於忍不住轉頭,皺眉問了一句:“你幹嘛不說話?”
聽到他這樣問,沈恪才如回神一般,輕輕舒了口氣,而後稍稍偏了下頭,當兩人的視線糾纏在一起的那個瞬間,林簡心上忽而一悸——
沈恪抬起了手,用掌心揉了下他的發頂,輕聲說:“承認自己的喜惡並不等於暴露弱點。”
林簡頓時愣住,只因沈恪補充道——
“而且你也不必那麼堅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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