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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如風蹙眉:“師弟!”
“我說了,讓開!”
蘇煊反手朝著寧如風的胸口拍出一掌。
寧如風猝不及防,被他生生拍飛,單膝跪地,用長劍在地上劃出了足足一丈長的溝壑,才堪堪穩住了身形。
師弟是動真格的了……
蘇煊對謝瑾年道:“你也閃開,否則連你一起殺。”
宗政銘握緊拳頭,瑾年忠心耿耿,他才不會閃開。
謝瑾年默默地閃開了。
宗政銘:“……”
宗政銘整個人都慌了,伸出手製止蘇煊:“你別殺朕!你要什麼朕都給你!”
蘇煊一劍下去,斬斷了他的手筋。
“啊——”
宗政銘發出了一聲淒厲的慘叫。
滾燙的鮮血飛濺了蘇煊滿臉,他的眼皮子都沒眨一下,依舊是死死地看著他,如煉獄的修羅,也宛若索命的厲鬼。
蘇煊抬手又是一劍,挑斷了他另一手的手筋。
寧如風皺眉。
師弟怎麼回事?
他不直接殺了宗政銘,反而是在折磨宗政銘。
宗政銘在民間是吃了不少苦的,但也不至於被人扒皮抽筋,之後更是做了數十年的國君,錦衣玉食,逍遙自在,何曾再受過一絲一毫的傷痛?
接連被挑斷手筋,簡直痛得他死去活來,狼狽地跌在地上,整個渡口都是他淒厲的慘叫。
寧如風閃身而至,擋在了宗政銘的面前:“師弟!”
只可惜寧如風並不是蘇煊的對手。
蘇煊一招將他逼退,隨後一劍扎進了宗政銘的大腿!
“啊——”
“啊——”
“啊——”
宗政銘聲嘶力竭地慘叫著,身體的巨大疼痛與羞辱,令他再也無法維持一國之君的尊嚴。
眼淚與鮮血一起流了出來。
可這一切遠沒有結束。
蘇煊又是一劍,挑斷了他的腳筋。
寧如風給震驚壞了。
師弟與宗政銘究竟什麼仇什麼怨?下手這麼狠的嗎?
殺人不過頭點地,師弟卻一副不想讓宗政銘輕鬆赴死的樣子。
彷彿就這麼死了,太便宜他了。
雖說宗政銘是打算對蘇家軍開戰的,可這不是還沒打起來嗎?
師弟怎麼弄的……像是宗政銘殺了他全家似的?
在那個說書先生的故事裡,不僅和親公主受辱,將門忠烈被屠,還有老夫人被逼乞食街頭,當家主母被擄去軍營受盡凌辱。
蘇煊提著血淋淋的長劍,居高臨下地看著痛苦掙扎的宗政銘。
謝瑾年看著蘇煊,眼底閃過一絲耐人尋味的波光。
蘇煊的長劍在宗政銘的身上比劃,彷彿是在找接下來從哪裡下手比較好。
宗政銘膽子夠大了,可這一瞬,在這個滿臉鮮血卻又神色平靜的年輕人面前,他的心理防線被徹底擊潰了。
白衣男子斬斷的不只是他的手筋與腳筋,還有他的尊嚴與驕傲。
他觳觫地趴在地上,哀求地看向了蘇煊:“放過朕……求求你……放過朕……”
蘇煊緩緩踩上了他的腳骨。
咔!
“啊——”
宗政銘痛暈了過去。
蘇煊又踩上了另一隻。
咔!
宗政銘又生生疼醒了過來。
他發狂地咆哮:“玉面羅剎你不得好死!”
就在此時,水面上突然駛來一艘戰船。
“放箭!”
伴隨船上之人的一聲令下,十支箭矢朝著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