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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小小剛從衛廷與景弈那邊過來,把景弈的被子抱走了,命令他躺下養傷,不許再偷偷坐起來。
五十步笑不成百步了,景寶寶表示很幽怨。
秦滄闌與蘇陌渾身是血,大多是敵軍的血,不過倒也受了點輕傷——秦滄闌的盔甲破了,手臂被與肩膀有幾處劃傷,蘇陌的左手掌被劍割傷。
連他倆都受了傷,看得出這場仗打得有多兇猛了。
“先給陌兒瞧。”秦滄闌說道。
“我沒事,先給姑祖父看。”蘇陌是真不覺得這點小傷有什麼。
蘇小小給了二人一個嚴肅的小眼神,二人乖乖閉了嘴。
蘇陌的出血量較大,蘇小小先給他清創止血。
“衛廷怎麼樣了?”秦滄闌問。
蘇小小道:“他醒了,命是保住了。”
這次其實比殺莫歸遠那一次傷得更嚴重,但他醒得更快,說明他的身體素質更強勁了。
秦滄闌忍不住說道:“那小子,真是個不要命的!”
殺莫歸遠是,殺赫連鄴也是。
當初還真以為衛威的這個幼孫是個文弱的狀元郎,誰曾想是頭兇殘的冰原狼。
看走眼了,看走眼了!
蘇小小給蘇陌清理完,塗了金瘡藥與止血散:“對了,赫連鄴臨死前說了一個訊息。”
“什麼訊息?”蘇陌與秦滄闌異口同聲地問。
蘇小小拿了一圈紗布給蘇陌包紮:“衛廷的父親可能還活著。”
秦滄闌道:“你是說衛胥?”
蘇小小點點頭:“嗯。”
秦滄闌古怪地問道:“什麼叫可能?”
蘇小小微微搖頭:“不清楚,赫連鄴是這麼和衛廷說的。”
幾人沒有懷疑赫連鄴是在誆騙衛廷,以赫連鄴的性子,兵不厭詐只用在戰場上,臨死前的遺言,他不至於拿這個來撒謊。
蘇陌沉吟道:“當年衛胥被赫連鄴殺了扔進冰火山口,如果他可能還活著,那就是赫連鄴是把活人扔下去的?”
可惜,赫連鄴無法給他們答案了。
蘇小小道:“衛廷的父親幾年前在北燕邊境留下了遺物,找到遺物,或許能找到一點線索。”
秦滄闌覺得是這麼個理:“等你們拿到衛胥的遺物,就立刻動身回京城。這邊的仗沒什麼懸念了,沒了赫連鄴,北燕就算還有一些將領,但不足為懼,我和陌兒足以應付。”
蘇陌也覺得可行,他看向蘇小小道:“你不能太辛苦了。”
“我沒事。”
她吃了藥房的保胎藥,這一胎穩穩的。
當然,也可能是寶寶太乖了。
只不過也確實該給回去了,衛青還等著藥材治病呢。
就不知扶蘇與冷子凌那邊的情況如何了,有沒有找到遺物。
月黑風高。
冷子凌又一次來到了殘圖上的山脈。
他 676 當爹的廷哥
跟著進來的扶蘇也被嚇了一跳。
陰森森的密室裡冷不丁地出現一個人,真的很恐怖的好不好?
不過待到二人回神,就發現那並不是一個活人。
或者確切地說,不是人。
扶蘇走上前去。
冷子凌看了眼比自己還猴急的人質,微微蹙眉,但想到蘇小小上陣殺敵的膽量,又覺得她不害怕也正常。
這是一副黃金盔甲,積滿了灰塵,也落滿了蜘蛛網,扶蘇拿袖子擦拭盔甲。
冷子凌將火把舉了過來。
藉著火光的照耀,扶蘇認出了這副盔甲。
衛胥曾有一副黃金戰甲,傳聞是由黃金打造,實則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