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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六郎最終喜提親爹關懷套餐,被收拾得無比悽慘。
……
聖山。
聖女剛塗完藥,正在運功療傷。
盧長使突然推門而入:“聖女,宮裡來了人,說是陛下傳召您。”
聖女很驚訝。
這個時辰,陛下早該歇下了,為何連夜傳召她?
“知道了。”她披上衣裳。
盧長使擔憂地看著她:“您的傷勢……”
“不礙事。”
聖女非程清雪那種嬌生慣養的性子,她習武的路上是吃過不少苦頭的。
“母蠱如何了?”她問。
盧長使面露難色:“死了。”
聖女蹙了蹙眉:“看來衛胥體內的子蠱已除。”
這種子母雙蠱本就是相生相剋,一蠱死,另一蠱也會在不久之後消亡。
盧長使疑惑地問道:“衛胥身邊有厲害的蠱師嗎?還是他自己懂解蠱之法?那可是您親自煉的蠱,便是長老們也得破費一番功夫。”
聖女搖搖頭:“幾位長老都不曾離開聖女殿,不可能是她們去給衛胥解的蠱。”
聖女隱隱感覺衛胥的背後有一股神秘的勢力。
就是這股勢力在幫著衛胥躲避她的追擊。
聖女很快想到了此次的交手。
原本要殺衛胥的玉面羅剎,這一回竟與衛胥並肩作戰。
還有那個其貌不揚的弓箭手,不知哪裡冒出來的。
她敢保證,南疆沒有一個強過他的弓箭手。
但最奇怪的其實是那丫頭。
她又為何會出現?
她與衛胥、與那個弓箭手、以及玉面羅剎到底什麼關係?
如此被動的局面還是頭一次。
聖女冷聲道:“派人去查查那丫頭的來歷,她到底是不是何玉瑩?”
“是!”盧長使領命,“您要進宮嗎?”
聖女道:“陛下傳召,我自然得去。”
聖女穿戴整齊,帶著盧長使一道入了宮。
承德殿的偏殿之中,她見到了南疆王。
謝瑾年也在。
她並不意外。
謝瑾年是南疆王最信任的內侍,身份非比尋常。
“陛下。”
她行了一禮。
南疆王不喜歡那些場面話,開門見山地問道:“衛胥一事,你對朕可有隱瞞?”
“不曾。”
聖女答得很快,幾乎是不假思索。
若非謝瑾年早已稟報給南疆王,怕是南疆王都要信了。
南疆王犀利的眼眸看著她:“你好好想想,再來回答朕。”
“沒有隱瞞。”
聖女道。
南疆王的眼底掠過一絲寒芒。
謝瑾年說道:“我今日在一間醫館附近見到了衛胥,他是個男人,沒有被淨身。”
過程他就沒說了。
對南疆王來說,過程很重要。
對聖女而言,卻沒這個必要。
他永遠拿捏得住對待每個人的分寸。
聖女愕然地看了謝瑾年一眼。
謝瑾年斷絕了她質問自己的機會:“親眼所見,完好無損,我以項上人頭擔保,沒有看走眼。就不知聖女是否也願以項上人頭擔保,給衛胥淨了身?”
聖女當然不能擔保。
除非她能先南疆王一步將衛胥殺掉,並毀屍滅跡。
但這是不可能的。
且不說她殺不殺得了衛胥,就算殺得了,她遲遲交不出衛胥來,南疆王依舊會懲罰她。
南疆王犀利的眸光落在她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