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金庫還給我!”
蘇小小錯愕:“嫿嫿,你把小金庫送給靜寧公主了?”
不待惠安公主挽尊,靜寧公主黑了臉:“你叫她什麼?”
蘇小小:“嫿……嫿?”
糟了。
在南疆叫習慣了。
後院又要起火了。
惠安公主挽住蘇小小的胳膊,顯擺道:“我的小跟班,愛怎麼叫就怎麼叫!”
靜寧公主的眼刀子嗖嗖的。
蘇小小眨眨眼:“寧寧。”
靜寧公主:“……”
惠安公主經歷了無比傷神的一日,當馬車抵達護國公府時,她已經靠在蘇小小肩上睡著了。
馬車停下。
車伕要稟報,靜寧公主給了一個噤聲的眼神。
車伕會意,小心翼翼地將簾子掛起來,把車凳放好。
蘇小小將惠安公主輕輕地扶起來靠在軟枕上。
隨後十分狗腿地小聲說道:“我先回去了,寧寧保重。”
靜寧公主漫不經心地嗯了一聲。
蘇小小拎著小藥箱下了馬車。
惠安公主在軟枕上靠得不舒服,動了動,躺到了靜寧公主腿上。
靜寧公主瞥了草包妹妹一眼:“大膽。”
惠安公主睡得呼呼的。
靜寧公主淡淡地吩咐車伕道:“回宮……走慢點。”
景宣帝的寢宮內,三兄弟在床前守著他。
程公公與福公公都在。
太醫們只留下了兩個,其餘人去太醫院待命。
蕭獨鄴沒好氣地問蕭重華道:“三弟,父皇生病後你去了哪裡?為何一整日不見蹤影?”
蕭重華臉不紅心不跳地說道:“景弈在回京的路上被兩個不明刺客跟蹤,我與他去捉拿刺客了。”
蕭獨鄴將信將疑:“是嗎?”
蕭重華道:“大哥若是不信,大可去派人去威武侯府問問,景弈今日還在刺客手裡受了傷。”
蘇小小拜託他們隱瞞蘇煊離家出走一事,因為陶氏與蘇老夫人不知情,不想讓二人擔心。
何況景弈的確遇到了兩個刺客,也的確受了傷。
蕭獨鄴冷聲道:“怎麼這麼巧,父皇一出事,你就去捉拿刺客了?”
蕭重華不緊不慢地說道:“父皇又不是今日才不舒服,昨日也不見大哥進宮探望父皇。”
蕭獨鄴被噎得夠嗆:“那……那是父皇沒對外說!”
蕭重華不鹹不淡地說道:“是啊,父皇沒說,我又怎會知道父皇今早會出事?倒是大哥,到的這麼早,莫不是在父皇身邊安插了眼線?”
外頭的全公公低下頭。
蕭獨鄴嗆不過蕭重華。
他看向一旁的蕭舜陽:“二弟,你怎麼不說話?”
蕭舜陽道:“大哥你不覺得自己很吵嗎?”
接連被嗆的蕭獨鄴:“……”
蕭舜陽與蕭重華都已掌握了梁王府的秘密,二人心知肚明,真正有資格競爭儲君之位的是彼此。
景宣帝一定不會立蕭重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