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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虎和小虎還想玩,尤其小虎,他還想在地上打滾。
衛青笑道:“你們師父那裡有糖葫蘆。”
小虎麻溜兒地爬了起來,蹬蹬蹬地跑出去了!
“小虎你等等我!”
二虎也追了出去。
衛青含笑看向大虎:“大虎怎麼不去?”
大虎嚴肅地說道:“二伯只說師父有糖葫蘆,又沒說一定會給我們吃。”
衛青摸摸他小腦袋:“你還真是不好騙呢。”
他回頭看向鬼怖:“大哥照顧一下小寶,我們去了。”
鬼怖淡定地坐在椅子上,含糊地應了一聲。
衛青牽著大虎一走,鬼怖唰的閃到了搖籃邊。
方才還被逗得咯咯笑的衛小寶,這會兒已經恢復了高冷的小神色。
鬼怖看著她,她也看著鬼怖。
二人大眼瞪小眼。
鬼怖的眼神閃了閃,緩緩伸出胳膊,正要去抱衛小寶。
忽然,衛小寶哇的一聲哭了!
鬼怖嚇得身子一抖,直往後退了三大步!
褚飛鳳拿著奶瓶進了屋,把哇哇大哭小寶抱了起來,輕聲安撫道:“小寶是不是餓了?”
她一邊說,一邊抱著小寶坐下,給小寶喂起了奶。
衛小寶一口含住,吧唧吧唧地吃了起來。
不多時,便吃得滿頭大汗。
鬼怖訕訕地說道:“她、她是餓了呀。”
褚飛鳳專注地看著衛小寶:“是啊,每日這個時辰都要喂一次的。”
鬼怖神色一鬆。
他清了清嗓子,問道:“飛鳳,你是不是很喜歡孩子?”
褚飛鳳沒回答他的話,而是說道:“你當年說過,可以不要孩子,反正反正家中有弟弟可以生出繼承人。”
鬼怖張了張嘴:“我那是……怕你難過。”
褚飛鳳道:“是啊,你就算不喜歡我,後來也盡到了一個丈夫的責任,反倒是我,不配做你的妻子。”
衛小寶捧著奶瓶,一邊吃,一邊睜大烏溜溜的眸子看著他倆。
鬼怖上前一步:“飛鳳我……”
衛小寶吃完了,含著奶嘴兒不放。
褚飛鳳拔出來時,發出了一聲清脆的“啵”響。
鬼怖伸出手:“飛鳳……”
“我先過去了。”褚飛鳳抱著衛小寶去拍嗝。
鬼怖的手僵在半空,嘀咕道:“好歹讓抱一下小小臭屁啊。”
下午,百花宮的船靠了岸。
一行人即刻進了酆都城。
衛胥還給陳禹與江觀潮“貼心”地備了馬車,並叮囑陳禹道:“你師父重傷的訊息最好不要傳出去,不然,就憑你們殺手盟樹敵那麼多,當心有人趁機來尋仇。”
陳禹冷淡地說道:“殺手盟的事,就不勞衛大將軍費心了!”
衛胥叫住他:“慢著。”
陳禹警惕地問道:“衛大將軍還有何事?”
衛胥指尖一點,解開了他的內力:“保護好你師父。”
陳禹怔住了。
這時,馬車上的江觀潮終於忍無可忍地開口了:“衛胥。”
衛胥:“嗯?”
江觀潮隔著簾子說道:“本座在船上想了多日,始終想不明白你為何不殺本座?”
衛胥道:“我說過了,你活著比死了有價值。”
江觀潮淡淡說道:“本座不這麼認為。”
那是你不知道夏侯儀。
事關整個百花宮,衛胥還沒信任江觀潮到能與他交流此等秘密的地步,於是說道:“那你就當我捨不得殺你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