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今兒也是著急了些,不該不相信你們的。再有下回……沒下回了!叔保證!”
其餘鄉親也向蘇小小道了歉。
瞧,也不是沒收穫的,至少日後老蘇家再想栽贓小蘇家,怕是不會太容易了。
送走了鄉親們,蘇玉娘才疲倦地跌坐在灶屋的門檻上。
“誰把你帶回來的?”蘇小小問。
她原本在找人呢,突然聽見後門咚了一聲,拉開一瞧,就看見蘇玉娘暈乎乎地坐在門口。
“一個男人。”蘇玉娘說。
蘇小小想了想:“我爹?”
蘇玉娘淡淡地說:“不是一個老男人。”
剛從外頭尋人回來的蘇承:“……”
剛過完三十七歲生辰的蘇承:“……”
蘇玉娘蹙眉:“我其實也沒看清他的樣子……”
“哦。”蘇小小的目光落在蘇玉孃的斗篷上。
蘇玉娘被下了兩次蒙汗藥,藥效的後勁兒還在,腦子裡像裹了漿糊,沒法兒去思考太多。
“我先回屋了,囡囡她……”
蘇小小道:“她在李家,小趙姐幫著喂著。”
蘇玉娘沒再說什麼,扶著痠痛不已的側腰回了房。
她正要寬衣歇下,一抬手,觸感不對。
她低頭看了看,臉色微微一變。
她居然披著一件男子的斗篷!
她唰的解下斗篷,扔在地上!
哪個臭男人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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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小小回了東屋。
衛廷一副剛起來的樣子,坐在椅子上,整理衣衫,頭上戴著蘇小小送給他的玉石發冠。
玉石並不是真正的玉,不過就算是石頭,戴在這個男人的頭上,也宛若真正的美玉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