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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誰野孩子呢?”
蘇承反手一個大耳刮子扇過來!
男人被呼了一臉,抱著箱子踉蹌地撲倒在地上。
張管事的臉色沉了沉。
“爺爺,尿。”
二虎想尿尿了。
年紀輕輕做了爺爺?
張管事古怪地打量了蘇承一番。
蘇承頂著一對腫得像核桃的眼睛,屬實有些影響容貌,可也不知為何,張管事隱約覺得此人長得有些眼熟。
衣著打扮不像是富貴人家的——
蘇承囂張地說道:“老子今天不和你們計較!下次別再讓老子碰上!不然揍死你!”
他說罷,抬了抬手。
倒在地上的男人條件反射地拿胳膊擋了擋頭。
蘇承帶著三小隻去找茅廁了。
男人一臉委屈地爬起來:“張管事,你也看見了,那人胡攪蠻纏的,為何不讓我教訓他?”
張管事冷哼道:“你不拿腳揣人家孩子,人家能來教訓你?”
男人訕訕道:“沒使勁兒,就……掄了一下。”
張管事沒好氣地說道:“那孩子才幾歲?經得住你拿腳掄?”
男人嘀咕:“他不是沒事嗎?”
張管事冷冷地說道:“我是看了姨婆的面,才讓你來護國公府做事的,你少給我惹麻煩!敗壞了護國公府的名聲,別怪我把你攆出去!”
世家大族多愛惜名聲,穿著護國公府的衣裳,拿著護國公府的對牌,就敢當街鬧事,甭管是不是國公府授意的,國公府的名聲都不會太好聽。
張管事去了街對面的巷子,對著一輛奢華的馬車行了一禮:“國公爺,東西拿到了。”
他雙手呈上。
馬車上,被喚作國公爺的男子正是新上任的護國公秦徹,其與蘇承年紀不相上下,容貌亦十分俊逸,一身衣裳華貴不凡,一雙鞋履纖塵不染。
他從車窗裡拿過張管事遞過來的錦盒,不緊不慢地問道:“方才出了什麼事?”
糟糕,被國公爺瞧見了。
張管事暗暗捏了把汗,訕訕笑道:“一個孩子不小心撞到了王大柱腿上,那孩子的爺爺怪王大柱沒及時閃開,把他家孩子撞倒了,給了王大柱幾下,王大柱這會兒正委屈呢。”
“那孩子沒事吧?”秦徹語氣關切地問道。
張管事笑道:“沒事,他自個兒撞的,王大柱沒動,撞得不重。”
秦徹語重心長地說道:“可不能讓人覺得,咱們國公府仗勢欺人。”
張管事忙道:“是是是,您放心,小的們記著呢!絕不會給國公府丟臉的!”
“那就好。”秦徹把玩著手裡盤了好幾年的核桃,“時辰不早了,該去接嫣然了。”
護國公府的正房千金秦嫣然,年方十六,是京城出了名的才女,琴棋書畫樣樣精通,這一切光鮮亮麗的背後,自然少不了辛勤的汗水,以及龐大的財力支援。
秦嫣然今日在一位宮廷樂師的家中學琴。
樂師的束脩費價值不菲,尋常門 186 父愛如山
“髮帶怎麼賣?”蘇承問。
“二兩。”小販說。
“這麼貴?”蘇承道,“你不會是宰我的吧?”
在鄉下,一條髮帶才三、四個銅板呢!
小販解釋道:“這上頭是真正的珍珠,一顆就得百來個銅板了!”
蘇承沒用過超過一百個銅板的衣裳行頭。
他掏出錢袋,數了數稀稀拉拉的幾粒碎銀子,咬牙買下了。
……
鎮北侯府。
蘇小小結束了今日的治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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