爭。
宮主只以為是城主有掌控列國的野心,旁的沒有多想。
其餘人也很是驚訝。
衛六郎問道:“和南疆皇族一樣,也是武帝的其中一支血脈嗎?”
衛廷道:“不一樣,南疆皇族是庶出一脈,夏侯家的祖上是武帝太子一母同胞的弟弟,是嫡系。”
衛六郎納悶道:“那夏侯家為什麼這麼對衛家?”
衛廷道:“夏侯家沒有,是夏侯儀。”
衛六郎更不明白了:“夏侯儀為何這麼做?”
“咦,最後兩頁不是秘笈。”
宮主忽然道。
她將特殊的藥水塗抹在無字天書上,原本空白的書頁逐漸顯現出了一列列的文字來。
眾人立馬看了過來。
從頭到尾,一字不落地看完,所有人沉默了。
蘇小小喃喃道:“原來如此,千山島是一座囚島。”
囚禁的是數不清的罪臣與太子一脈的祭品,夏侯家就是這個祭品。
他們背上了國師的詛咒,太子一脈一日不除,詛咒一日不解。
夏侯家世世代代,都將受盡折磨,死於病痛。
衛六郎的心裡毛了毛:“這麼玄乎。”
蘇小小若有所思道:“夏侯儀針對衛家,一定是發現了無字天書上的秘密。”
蘇小小是不信詛咒的,這是家族遺傳的病,與詛咒沒有任何關係。
那位國師應該是個厲害的大夫,藉此故弄玄虛了一把。
但在這個迷信的朝代,很多人都會相信國師的話。
難怪夏侯儀那天會對她說:所有人都會死。
“荒唐。”蘇陌道。
凌雲自始至終沒有說話。
“你別信這個。”衛六郎對他說,“什麼詛咒不詛咒的?都是扯淡!”
凌雲渾不在意地說道:“夏侯家的詛咒與我何干?”
衛六郎張了張嘴:行吧,你開心就好。
“這是什麼?”
宮主摸著最後一頁角落上的一朵花,“像印子,又不像印子,怎麼會顯現這個?”
“我看看。”
蘇小小湊過來。
宮主把無字天書轉過去。
蘇小小定睛瞧了瞧:“這應該是一株藥草。”
“藥草?”
聽到這話,衛六郎立馬往桌上一趴。
恰在此刻,景弈也伸頭來瞧。
二人的腦袋撞上了。
衛六郎疼得嗷嗷的:“小孩子頭這麼鐵的嗎?”
景弈:“昂。”
蘇小小越看越古怪:“這株草……”
她將秘笈拿了起來,走了出去。
衛六郎:“小小,你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