樁罪該不該被剝奪宮主之位呀?”
祁長老厲聲道:“休得信口雌黃!”
雲雪倨傲地看了宮主一眼:“是不是信口雌黃,很快就知道了。三日後,我會帶著證據上門,屆時還望兩位長老秉公處理的好!”
宮主暗暗捏緊了手指。
“我們走!”
雲雪帶著心腹出了牡丹閣。
人走遠後,宮主忽然身子一震,捂住胸口吐出了一口血來。
“宮主!”
靈音與兩位長老不約而同地驚撥出聲。
靈音扶住她,拿了帕子給她擦嘴角的血跡,心疼得哽咽了起來:
“您剛剛乾嘛要替我接那一掌?您受了那麼嚴重的傷您忘了嗎?”
宮主擺擺手:“不礙事。”
嶽長老略懂醫術。
她走上前,給宮主把了脈,確定無性命之憂,稍稍放下心來。
但只有宮主心裡明白,若不是兒媳的藥,她今日連床都下不了。
嶽長老道:“宮主無需為此事煩憂,她若想栽贓陷害,我們絕不會上當的。”
祁長老點頭:“是啊宮主,我們都相信你,也相信少宮主是您的親生骨肉。算算日子,宜長老與馮長老也該從蕭山回來了,我們定會為宮主與少宮主主持公道的。”
宮主的睫羽顫了顫。
靈音瞟了二位長老一眼,垂下眸子不敢吭聲。
祁長老又道:“宮主,我們先去看看受傷的弟子,請宮主儘快回房歇息。”
宮主道:“有勞二位長老了。”
二人一走,靈音便在宮主身邊蹲了下來,仰頭著急地問道:“怎麼辦吶宮主?雲雪不會真的找個穩婆來試探您是否生養過孩子吧?”
宮主也一陣頭疼。
靈音抓了抓手指:“要不……您乾脆把少宮主的身份……”
“不可!”
宮主不假思索地拒絕,“姐姐臨終前,我曾答應過她,永遠不將雲凜的身份公佈於眾。”
靈音:“可是……”
宮主凝眸道:“這也是對他的保護,如夫人為城主生下一子,雲凜的身份一旦洩露,天玉堂與千機閣都不會放過他。”
靈音心疼又擔憂地問道:“三日後怎麼辦?”
宮主按了按眉心:“你讓我想想。”
-
雲雪從牡丹閣出來,兩個兒子早已不在凌霄殿內,不知跑哪兒去了。
“讓楓兒看著他們別亂走的。”
她埋怨女兒不懂事,看不住兩個弟弟。
“去找找,找到了在馬車上等我。”
“是。”
心腹侍女應下,往小花園的方向去找。
雲雪見到有弟子拎著食盒、抱著雜物迎面走來。
她叫住他們,來到二人面前,看了一眼左側的少年弟子:“又是你。”
她上回來百花宮,見到一頂轎子被抬了進來。
她問一個弟子,轎子上坐的是誰。
那個弟子拒絕回答。
真巧,又讓自己碰見了。
她倨傲地問道:“你們是剛從飛雲宮過來?那裡住人了?”
少年弟子不卑不亢地說道:“無可奉告。”
雲雪抬手就要給他一點教訓。
想到什麼,又忍了下來。
她不屑嗤道:“希望三日之後,你還能有這份硬骨頭!”
兩個弟子離開了。
雲雪想了想,往飛雲宮走了過去。
此時飛雲宮的前院,三小隻正精力旺盛地在衛胥身上攀爬,把衛胥當成一棵大樹,他們就是長在大樹上的小糰子。
爬累了,三人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