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
天底下所有父母疼孩子的心大抵是相通的,蘇小小可以為了三小隻買馬,蘇老爹也能為了女兒毫無怨言地折騰。
哪怕幾天後他就得親手把這匹馬給埋了。
好不容易將馬廄裡裡外外收拾了一番,衛廷走了過來,說道:“爹,剛出生的小馬駒怕冷,這裡是敞開的,風雪大,會凍壞的。”
蘇老爹神情痛苦:“你不早說?”
蘇二狗抱著出氣多進氣少的小馬駒道:“爹,不養在後院,養在哪兒啊?”
家裡的四間屋就只有衛廷原先的那間空著。
衛廷又道:“還需要準備一些草,以新鮮麥草最佳,沒有麥草的話,枯草也可。”
蘇老爹把家裡的枯草全搬來也不夠,又去老李頭家借了些。
“劉平,你懂木工活兒,正巧,你幫我修一下竹床……”
蘇小小來到小東屋的門口,話才說到一半,嗓子眼兒卡住了。
“姐,讓一下!”
蘇二狗搬著竹床的殘骸打屋子裡走出來,扔到後院,掄起斧子,咔的一聲劈了!
“嘿,能燒個好幾天哩!”
蘇二狗很滿意。
蘇小小深吸一口氣,閉了閉眼,對劉平皮笑肉不笑地說道:“不必麻煩你了。”
……
小馬崽的住處有了著落,接下來是如何餵養它。
雖然猜到米湯不太行,蘇小小仍是熬了一碗試試。
果然,小馬崽完全沒興趣。
那就只能弄點奶給它喝了。
家裡的三個大男人正在給小馬崽整理枯草,蘇小小眨眨眼,悄咪咪地回了小東屋。
她得想法子進一趟藥房。
令人意外的是,她這回進入得異常順利!
呃……有點兒受寵若驚呢。
蘇小小不敢耽擱,藥房的觸發機制太奇怪了,她怕自己手腳慢一點,就啥也拿不著了。
她先抓起桌上的令牌,這個是無論如何也得帶出去的。
隨後她來到了新生兒科的專區。
值得一提的是,路過骨科專區時,她老老實實地沒去薅壯骨顆粒。
她在第二個排找到了奶粉專櫃。
蘇小小選了三罐基地研發的羊初乳奶粉,拿了一個十字嘴的奶瓶。
她頓了頓,不知想到什麼,試探著又拿了一個。
見自己沒被踢出去,她唰唰又拿了倆!
等她出了藥房,回到小東屋時,懷裡多了三大罐奶粉與四個可可愛愛的小奶瓶!
她開開心心去衝奶粉,一摸荷包。
麻蛋!
令牌被藥房扣下了!
果然,薅羊毛是要付出代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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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裡,蘇玉娘十歲的小弟上門找蘇小小:“我大姐不舒服了,讓你過去給她瞧瞧。”
蘇小小去了。
蘇玉娘舒服得很,氣色紅潤,脈象也沒任何異常。
蘇小小收回手:“不是挺好的嗎?”
蘇玉娘沒接話,而是問道:“你怎麼想的,銀子多的沒處花嗎?”
蘇小小笑了笑:“是啊,這得多謝你貢獻的五兩診金呢。”
蘇玉娘瞪了她一眼:“你的馬,我找人給你賣出去,四十兩是賣不了,看十兩二十兩能不能脫手。”
蘇小小沒料到蘇玉娘會與她說這個。
同是蘇家的女兒,蘇玉娘倒是比蘇錦娘實心眼兒多了。
蘇小小笑道:“不是說養不活嗎?誰會買?”
蘇玉娘給身邊的孩子掖了掖被角:“總有些人傻錢多,還自以為是的。”
蘇小小:……我懷疑你在內涵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