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穿好鞋子,拿出藏在兜兜裡的大棗子,輕手輕腳去了隔壁。
隔壁的房門虛掩著。
他探進去一顆小腦袋:“叔叔?你在嗎?”
回應他的只有小虎均勻的小呼嚕聲。
他扶著門框,邁著小短腿兒跨過門檻,小心翼翼地保護著自己的大棗子。
“叔叔。”
他又叫了一聲。
床鋪的正中央擺著熟睡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