躁。
但也僅僅是安撫而已,他無時無刻不在承受內傷的反噬,加上時不時的戒斷反應,讓他正經歷著常人難以想象的痛苦。
可他的面上一片平靜,彷彿像個沒事人,對待幾個孩子也充滿了耐心與寵溺。
真是個了不起的男人。
可惜蛇骨花只有一朵……
蘇小小突然想到了藥房的有機化肥。
也不知那玩意兒能不能催出第二朵蛇骨花來。
不管了,先試試再說。
實在催不出來,南疆皇宮不是還有一朵嗎?
雖說要從皇宮行竊難於登天,可難於登天的事他們幹得還少嗎?
蘇小小不是個畏手畏腳的性子,不會因為成功率不高就不去做。
這世上的事,從來不是有了結果才去努力,而是努力了才可能會有結果。
不論怎樣,先施肥吧。
蘇小小回到自己與衛廷的屋,進入藥房,按袋子上的劑量給蛇骨花施了肥。
天色晚了,三個小傢伙捨不得蘇小小,一個個賴在她懷裡,要蹭蹭要抱抱。
衛廷鼻子一哼:“你們是兩歲嗎?還成天粘著你們娘!”
大虎道:“你都二十多了,不也成天粘人,我們說你了嗎?”
衛廷:“……”
你們幾個也膽兒肥了是吧?
我收拾不了大的,還收拾不了你們幾個小的。
他一手一個,把小糰子從蘇小小懷裡提溜出來。
小糰子乖乖認慫地跑了。
衛廷正得意。
下一秒,衛胥殺氣滔天地出來了。
衛廷:“!!!”
繼被哥哥們擺了一道之後,衛小七又被三個兒子坑了一把,可以說悽慘本慘了。
入夜後,衛廷送蘇小小回程家。
車伕是全叔的心腹,不該問的一句沒問。
這個時辰正是夜市出攤的時候,街上有些擁堵。
蘇小小挑開簾子透氣。
忽然,她眉頭一皺。
真正關心一個人時是不會放過她臉上任何一個異樣的,哪怕是皺眉的小動作。
衛廷問道:“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