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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迫不及待想要試試自己的新胳膊。
“這個……怎麼弄?”他有些激動與緊張地問。
蘇小小經過一段日子的研究,已經能熟練地裝卸新胳膊了。
她拿起來,往他殘缺的右臂上一戴。
咔,接受腔自動彈開扣緊。
不愧是和衛六郎吻合的新胳膊,她在綁了棉花的木頭上試戴時,沒這麼嚴絲合縫。
“重不重?”蘇小小問。
“完全不重。”衛六郎看著自己的新胳膊,眼睛都在放光。
“你動一下。”蘇小小問。
他得訓練一下斷臂,恢復其肌肉的力量。
“目前關節處活動不了,等日後做了神經移植術……”蘇小小話才說到一半,就瞧見衛六郎將桌上的一個杯子抓起來了。
動作有些緩慢與笨拙。
衛六郎自己都驚到了。
不過下一秒,杯子就掉下來了。
衛六郎一頭霧水。
蘇小小卻驚喜壞了。
她怎麼忘了,仿生手臂裡是有感應器的,它能感知神經末梢的血液流通經過大腦,只不過,目前神經元尚未完全連線,因此不夠敏銳與精準。
蘇小小原本還有些擔心它中看不中用,如今算是放了一百個心。
只要衛六郎的身體不出現排異反應,這條胳膊就絕不會讓人失望。
衛六郎樂此不疲地玩起了自己的新胳膊。
三小隻噠噠噠地跑過來。
三歲孩子的思維沒有被定框,擁有無盡的想象力與信仰。
他們以為是衛六郎的新胳膊長出來了,就像院子裡栽種的那些小樹苗一樣。
三人齊齊哇出了聲,開心得原地蹦跳。
圍觀了一會兒之後,三人做出了一個令人意想不到的舉動。
他們安靜下來,俯身,輕輕地親了親衛六郎的金手臂。
彷彿在說。
謝謝你能長出來。
……
轉眼只剩最後三日。
陶氏一大早便來了護國公府。
秦家沒個當家主母,府上的中饋一直是由秦江的內人與岑管事一同打理。
後來秦江一家被攆出去,府上處理庶務的便只剩岑管事。
岑管事一人可忙不過來,何況千金出嫁這種大事,總得有個大婦出面才好。
不然人家會說,喪母長女不得娶。
自然,這是市井那些風言風語,做不得數的,衛家也不會聽進去。
可秦、蘇兩家都不想委屈了蘇小小。
陶氏樂在其中。
她一口氣生了五個兒子,做夢都想有個閨女,如今可算過了一把養閨女的癮。
“這個髮髻不大合適,衣裳的顏色也淡了些,換一身。”
蘇小小:我懷疑你每天都在讓我玩變裝遊戲。
陶氏笑呵呵地看著閨女一身一身地出來,心裡別提多樂呵了。
丫鬟忍不住提醒:“夫人,您這一個月給小姐做的衣裳,比這幾年給五位公子做的加起來還要多。”
小姐一天試穿十多套,也很累的!
陶氏笑道:“不夠不夠!讓繡樓再做!”
丫鬟:“……”
蘇小小:“……”
蘇二狗與三小隻她也沒冷落,她把京城最大的三間繡樓包下來了,這一個月,繡孃的針都戳冒煙了。
蘇小小的嫁妝是雙份,秦家一份,蘇家一份。
這還不夠,陶氏又去打劫了五個兒子,讓他們添箱。
蘇陌最主動。
蘇祁、蘇鈺也算大方。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