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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觀潮面無表情地說道:“上次去客棧是你說的……我倒是想帶你來這裡……半路你等不及就……”
雲霜羞紅了臉:“你閉嘴!”
啞奴將屋內換上了乾淨的床褥,又去廚房給二人煮了一碗飯菜。
江觀潮道:“今晚若是不發作,應該以後都不會發作了。”
雲霜鬆開他,去了隔壁屋。
須臾,江觀潮過來了。
雲霜脫口而出:“我沒發作!”
江觀潮託著一瓶金瘡藥與乾淨的棉布來到她面前,看了她一眼:“手拿出來。”
1194 萌萌發作了
雲霜看到他手中的金瘡藥與棉布,才知自己誤會他了。
她壓下尷尬,一臉淡定地說道:“小傷而已,用不著處理。”
江觀潮皺眉看著她:“你在百花宮也這樣?”
當然不是這樣,她無懼受傷,不代表她事後不療傷。
可若不這麼說,怎麼掩飾方才的尷尬?
活像是在她眼裡,他來找她只能為了一件事——給她解毒似的。
“嗯。”
雲霜敷衍地應了一聲。
江觀潮在她身側的凳子上坐下,把金瘡藥放在桌上,展開乾淨的棉布說道:“你不是程心,不要什麼都學。”
雲霜愣了下才反應過來他指的是什麼事。
她看了看自己血肉模糊的手,又看了看他纏著紗布的手掌:“沒學你。”
他也曾徒手握刀,自扶桑殺手手中救下她。
江觀潮倒了一杯乾淨的茶水,一點點澆在棉布上:“雲宮主,你傷都與本座傷到一處,會讓人誤會的。”
雲霜瞪了他一眼:“你自己都半死不活的,勸你省點說話的力氣,別一會兒死在我屋裡了。”
“說話死不了。”
江觀潮風輕雲淡地說道。
說完兩人都覺得有些不對勁。
江觀潮岔開話題:“小寶怎麼回事?”
雲霜撇過臉:“幹你什麼事?”
江觀潮沒說話,托住了她受傷的手。
雲霜身子一僵,當即就要把手抽回來:“我自己來!”
江觀潮握住她手腕,淡淡說道:“雲宮主,本座對你沒有非分之想,你這麼緊張,難不成對本座害羞了?”
雲霜冷聲道:“不過找你解了兩次情毒而已,你少自作多情。”
江觀潮用打溼的棉布擦去她手上的血跡:“也是,才兩次。”
雲霜一噎。
兩次都是自己主動……確實有點沒面子。
吵架雲霜可不會輸。
雲霜呵呵道:“江盟主如此在意,莫非山上那晚是初次?”
江觀潮為她清理傷口的動作一頓。
雲霜睜大了眸子:“還真是?你沒碰過女人?”
眾所周知,男人不成親與男人不近女色是兩回事。
而就算表面不近女色,暗地裡流連花叢的也不在少數。
尋常女人到這兒,就該問上一句你是在為誰守身如玉。
雲霜突然兩眼放綠光,抓住了江觀潮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