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難看。
見到門口的蕭重華,蕭獨鄴的神色微微一僵。
下一秒,蕭獨鄴笑道:“三弟,你怎麼在外頭站著?”
蕭重華溫聲道:“哦,一會兒就進去了,大哥又為何出來了?”
蕭獨鄴笑容不變:“沒什麼,我是在想,秦大人與護國公進去這麼久,會不會出了什麼事,我打算帶人進去找找。”
蕭重華溫潤如玉地說道:“我和大哥一起。”
“不必了,三弟。”
“我去稟報父皇一聲。”
蕭重華說罷,也不管蕭獨鄴答不答應,徑自進了營帳。
“父皇答應了。”
蕭重華出來後對蕭獨鄴說。
蕭獨鄴皮笑肉不笑地說道:“那麼,辛苦三弟和我走一趟了。”
靜寧公主走了出來:“等等,我也去。”
蕭獨鄴嚴肅道:“靜寧,你別胡鬧,林子裡是狩獵場,很危險的。”
靜寧公主淡淡說道:“我進去獵一隻小兔子而已,兩位哥哥不會保護不了我吧?”
蕭獨鄴的母妃是玉妃,比蕭重華的母妃低了一個品級,目前依附於皇后。
而玉妃的母族勢力也並不出眾。
簡言之,靜寧公主是萬萬不能在蕭獨鄴的眼皮子底下出事的。
否則,皇后會殺了玉妃,當然,也會遷怒蕭重華與嫻妃。
“我也去我也去!”
惠安公主堅決不讓靜寧獨佔鰲頭,靜寧能幹的,她也要幹!
蕭獨鄴暗暗捏緊了拳頭。
“母妃說了,不能讓你進狩獵場的,你忘記自己上次狩獵受傷的事了?”
蕭重華秉承著不能帶惠安公主進林子的原則,好聲好氣地哄妹妹。
靜寧公主也不著急,心平氣和地等,不時譏諷兩句,讓惠安別去丟人現眼。
惠安公主氣到差點兒和她打起來。
“三哥你來評理!”
“大哥你也來評評理。”
惠安公主搬出蕭重華,靜寧公主就祭出蕭獨鄴。
一來二去的,進林子的事兒生生被耽擱了。
終於把惠安公主氣到要去找景宣帝告狀時,入口處的小太監敲響了銅鑼。
這意味著騎射比試結束了,有人出來了。
出來的是蘇承。
他穿著寒光閃閃的盔甲,騎著高頭駿馬,宛若沙場凱旋的將軍。
夕陽的餘暉打在了他俊美的面龐上,落下金燦而冰涼的輝光。
他右手握緊韁繩,左手拿著長刀,馬鞍上橫著一個人。
待到走近了,眾人才發現那是不省人事的秦江。
蕭獨鄴眼神一閃。
蕭重華問道:“護國公,這是怎麼回事?”
蘇承神色肅然地說道:“說來話長,請容我到陛下面前稟報。”
營帳內,景宣帝召見了蘇承。
蘇承先是取下掛在馬鞍上的布袋,向眾人展示了他活捉的白尾狐。
白尾狐的腿上是蓋了璽印的,做不得假。
這場比試,蘇承當之無愧地勝了。
秦滄闌與老侯爺險些激動得淚流滿面——秦家的兵權,承兒守住了!
官員們一個個驚得說不出話來。
蘇承,這個在鄉野長大的秦家血脈,竟當真完勝了秦江。
不僅武功比秦江高,就連騎射也在秦江之上。
只剩一門兵法沒有宣佈成績,但連贏兩局的蘇承早已鎖定了勝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