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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這、這是我射的?”
為什麼好像有點不大對呢?
她的力氣突然就變得這麼大了?
“不錯。”衛廷說。
惠安公主眨眨眼。
不管了,一定是她射的!
不然呢?
方才和她一起拉弓的只有靜寧身邊的那個小胖丫頭。
不是自己,難不成是她?
哼,她連箭都不放對,能射中靶心才怪了!
惠安公主信心爆棚,又射了一支箭出去。
然而,她又脫靶了。
一整個下午,她只射中了那一箭。
好氣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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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碧雲自從被蘇小小當眾打臉後,在宮學消停多了,當然,也可能是沒了林如月這個指哪兒打哪兒的幫手。
蘇小小難得耳根子清淨了許多。
醫館那邊也由於孫掌櫃的到來,迅速穩住了局面。
論經營手段,孫掌櫃是專業的。
仁心堂整的那些招數,都是他玩兒剩下的。
買托兒是吧?
行啊!
又不是隻有你能買!
想當初錦記剛在鎮上立足時,名聲還不顯,他每日買幾十個托兒輪流在門口排隊,排著排著名聲就打出去了。
自然了,若是沒點真本事,此計是不長久的。
可蘇姑娘的醫術是不摻水的呀!
孫掌櫃放開了幹!
也別說他惡意競爭,是仁心堂先挑事的,那就別怪他採取非常手段了。
他一方面買托兒上醫館治療,另一方面,也買通了夥計在茶樓散佈訊息,將 279 天賦覺醒
永壽宮。
寢殿裡瀰漫著一股濃郁的藥香,太后面色蒼白地坐在床頭,薄薄的被子蓋至她腰腹。
景宣帝神色凝重地守在床前。
胡院判仔細為太后把了脈,站起身來。
景宣帝問道:“如何了?”
胡院判恭敬答道:“從脈象上來看,太后她老人家是氣血兩虧,加上憂思過重,前陣子又驚了風,這才一病不起。”
“這些話你說了幾日,朕已經聽膩了,朕只想知道,太后的病究竟何時才能有起色?”
“臣會為太后換一個新的方子。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藥效太猛,意味著副作用也大,傷身的,陛下。”
景宣帝深吸一口氣,捏了捏疼痛的眉心,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你退下吧。”他說道。
“是。”胡院判退了幾步才轉過身,抬袖擦了擦額角的汗水,即刻去太醫院寫方子。
景宣帝來到床前的凳子上坐下,吩咐宮人:“你們退下。”
福公公看了眼太后身邊的惜嬤嬤。
惜嬤嬤對太后道:“奴婢在外頭候著。”
太后微微頷首。
惜嬤嬤與福公公帶著一眾宮人退了出去。
景宣帝神色複雜地看向病歪歪的太后:“胡院判說母后憂思過重,兒子近日公務繁忙,疏忽了母后,是兒子的不是。”
太后沒說話,只是淡淡地將臉轉向一邊。
景宣帝嘆氣:“母后,您打算一直不原諒兒子嗎?十年了,他是您的兒子,難道我就不是了嗎?是不是當初被殺掉的是我,母后的心裡才會好受一點?”
太后依舊是倔強地望著牆。
“母后保重身體,兒子改日再來探望母后。”
景宣帝說罷,起身離開了永壽宮。
夜色如墨。
景宣帝走在寂靜的曲徑小道上,福公公在前為他打著燈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