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修習的功法有關。”
衛六郎似有頓悟,對蘇煊道:“那,你這麼冷淡,也與修習的羅剎秘術有關嗎?”
蘇煊:“……”
蘇煊看著陸傲天道:“問你另外一件事,你老老實實說了,我就再給你一個決鬥的機會。贏了隨便你走,輸了我也不會對你怎麼樣,這筆交易划算吧?”
陸傲天眯了眯眼:“若是我下手重了,鬧出人命呢?”
蘇煊道:“公平決鬥,生死自負。”
陸傲天爽快道:“好!老子答應你!要問什麼,說吧!”
蘇煊轉頭望向門口。
衛青從容地走了過來,在陸傲天面前站定:“你可認識我?”
陸傲天抬眸朝衛青看去。
他是躺著的,看人只能看個橫的。
他皺了皺眉:“把我扶起來!”
衛六郎將他拽了起來,讓他靠坐在牆壁上。
這一下,陸傲天看清了衛青的模樣。
“你誰呀?”
他問。
幾人交換了一個眼色。
陸傲天扭頭一瞧,發現小丫頭竟不知何時把手指搭在了自己被綁在後面的手腕上。
蘇小小抽回手:“脈搏正常,貌似沒撒謊。”
這就怪了。
他的火灼之氣,與衛青體內殘留的灼氣同出一轍,應當是同一個功法。
如果他不認識衛青,那麼當年折磨了衛青的人就不是他。
蘇煊問道:“你們火殺門的其他人也和你一樣,練出了火灼之氣嗎?”
陸傲天冷冷一哼:“你是想問我們火殺門的武功心法?除了我之外,沒人能練到這個境界。”
頓了頓,他有些不願意地補充道,“還有裘老那個變態。”
蘇小小對幾人搖頭,立刻否定了裘老是兇手的可能。
裘老沒有折磨人的嗜好,相反,他時常救人。
“你再想想。”蘇煊說。
“真的沒有了!”陸傲天不耐道,“你當我們火殺門的心法是誰都能練的?老子都不知煉了多少年,也才步入第四重而已!”
蘇煊又問道:“你可曾用火灼之氣折磨過誰?”
陸傲天道:“殺人就殺人!折磨個屁呀!老子都是一刀砍死、一掌拍死的!”
衛廷道:“看來是另有其人。”
那個利用火殺門的功夫傷了衛青的人,極有可能就是廢去衛青武功、挑斷衛青手筋腳筋,以及斷了衛六郎一臂、毀去衛六郎容貌與嗓子的幕後真兇。
此人手段極其陰毒。
有一點可以肯定,他一定是千山島的人。
“會不會是那個夏侯彥?”衛六郎問。
蘇煊道:“不好說,得試試他的武功才知道。”
衛六郎又道:“要不就是那個城主?我看他狼子野心,想要操控各國皇室,會對衛家人下毒手也不足為奇。”
衛廷沉吟道:“先試試夏侯彥吧。”
陸傲天扯著沙啞的嗓子嚷道:“你們到底在說什麼啊?老子聽不明白!問完了沒?還打不打了?”
蘇煊看著他,忽然淡淡一笑:“打。”
陸傲天:你小子笑起來,我心裡有點發毛是怎麼回事啊?!
半刻鐘後,陸傲天被帶去了一間陌生的庭院。
庭院裡綠植茵茵,花香四溢。
陸傲天訥訥道:“在這兒打?這個小破院子哪兒施展得開呀?”
蘇煊微笑。
陸傲天的心裡更毛了,總覺得有不好的事要發生。
蘇煊對著堂屋的方向道:“前輩,您要的藥材我放在桌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