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
他其實也沒見過,那位老者怎麼比劃的,他就怎麼比劃的。
幾兄弟從小到大沒少受過傷,疤痕的樣子,衛廷再熟悉不過了。
衛廷道:“狼牙印差不多長這樣,長大後會變淡變寬,疤痕亦是。”
“你被狼咬過嗎?”蘇小小問。
衛廷風輕雲淡地說道:“我沒有,是六哥,他小時候去玩人家的大獵犬,被咬穿了腿。”
犬牙印與狼牙印是不同的,衛廷是趁機揭一筆衛六郎的黑歷史罷了。
被揭短的衛六郎黑了臉。
“這個也給魅姬送過去。”
衛青將畫拿了過來。
聶金鳳看著碩大的紙張:“這個……飛鴿傳書傳不過去吧?”
衛青笑著看向蘇小小。
蘇小小挺起小胸脯說道:“有五虎在,您就放心吧!”
西晉,五虎可是去過的!
金雕也是從那兒拐來噠!
飛雕傳書妥妥的!
五虎撲哧著小翅膀飛了進來:“二十顆鳥——”
習!二十顆鳥習!
唔唔唔,幹嘛捂鳥家的嘴?!
衛六郎捂住五虎,小聲提醒道:“笨鳥,這趟可以要五十顆。”
目瞪口呆的五虎:“……”
雲霜在尋人一事上出不上力,自始至終都沒有說話。
她只是好奇地往紙上瞥了一眼,而後頓住了:“等等。”
衛青朝她看來,見她盯著自己手裡的畫,忙往她面前遞了遞,以便她看得更清楚。
雲霜的目光落在那道疤痕上,眉心微微一蹙:“裘長老,鬼婆婆,你們方才說……你們兒子今年多大?”
聶婆婆道:“三十七,七月初七的生辰。”
雲霜對著屋外呼喚:“百里臣。”
百里臣閃身而入:“雲宮主。”
雲霜問道:“你師父今年多大?生辰哪日?”
百里臣道:“三十七、八?具體哪一日的生辰我不清楚,師父從來不過生辰。”
眾人唰的朝雲霜看了過來。
衛六郎古怪地問道:“雲宮主,你該不會是懷疑江盟主是裘老與鬼婆婆的兒子吧……這也太離譜了,怎麼可能啊?”
雲霜平靜地說道:“我昨晚在江觀潮背上,見到了類似的疤,比這個疤要大一點,猙獰一點,傷得……更深一點。”
聶金鳳的臉色瞬間變了。
蘇小小對身旁的小丫鬟道:“杏兒,去請江盟主。”
“不用!”聶金鳳深吸一口氣,“我去找他。”
聶金鳳蹣跚著步子,被裘老扶了出去。
鬼怖在前帶路。
衛六郎故意與蘇小小、衛廷走在一排。
他小聲問道:“沒這麼巧吧?”
蘇小小道:“是不是,驗驗就知道了。”
一行人來到江觀潮的院子。
然而此處早已人去樓空。
江觀潮離開了。
1177 衛小寶來了
聶金鳳望著空蕩蕩的庭院,一次次經歷失望的心,千瘡百孔一般,疼得她整個人都在顫抖。
裘老的神色也一點點變得凝重。
“怎麼就離開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