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張雨倩毫無關係、看起來毫無意義的四位數字。
按年代來推理。
那一年也沒有什麼大事件發生。
唯獨能讓林弦在意的,就是寫實畫家亨利·道森在米國布魯克林,給愛因斯坦畫了8幅《憂傷的愛因斯坦》。
這也是唯一的線索。
哦,也不算唯一。
還有第二個線索,那就是1952年,同樣是千年樁消散打樁的一年、是歷史被鎖死的一年。
他從張雨倩的棺材裡,一共帶出來三樣東西。
密碼日記本、相簿、一盤錄影帶。
日記本和相簿都看過了,沒有什麼有價值、值得一提的內容。
那盤錄影帶還沒看。
因為高陽那邊,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播放裝置,那盤錄影帶實在太老了,他還在找那種古老的、可以正常執行的錄影帶播放機。
只是他剛接任4s店店長,平日工作也很忙,這方面進度確實有些慢。
林弦還是很好奇的,也很想看一看……
那盤放進張雨倩棺材裡的錄影帶,到底錄製了什麼內容。
“林弦,你看那邊,二柱子就在那巡邏。”
的聲音,打斷林弦回憶的思緒。
他調轉望遠鏡方向,向臉村門口看去。
唰。
二柱子目光如炬,像是獵鷹一般,雙目寒光透過望遠鏡和林弦對視!
“臥槽。”
這銳利的眼神,著實把林弦給嚇到了。
不至於吧,好幾百米距離呢,二柱子這是千里眼嗎?還能看透他們的隱藏?
事實證明,確實多慮了。
二柱子鐳射燈一樣的雙目,很快從這個山頭掃過去,繼續維護臉村的太平。
“這二柱子有點東西。”
林弦低聲說道:
“你說的沒錯,,這要是貿然接近,大機率會被二柱子發現的。”
他又用望遠鏡仔細觀察二柱子。
穿著獸皮縫製的衣服,戴著綠色布藝遮陽帽。
這品味可以啊。
還是那麼特立獨行,別具一格,人中翹楚。
二柱子的身材,還是那麼瘦,那麼高,根竹竿兒一樣。
他右手裡握著一杆紅纓長槍,人和槍一樣筆直,雙槍合璧。
林弦又觀察了一下臉村的佈局。
這裡大概有五六十戶人家,不到百處房屋,建築風格偏為野性一點,一看就像是反派窩點。
科技發展程度和萊茵村差不多,強也強不到哪去。只是看起來畜牧業和狩獵業比較發達,武器裝備方面也比萊茵村先進一點。
或許這就是發展理念的不同吧。
萊茵村在鄭想月的帶領下,主要發展的是農業、紡織業、手工業、建築業。
臉村這邊比較務實,講究實用主義。
找了一圈,也沒找到村長大臉貓,估計正在某個房子裡窩著。
“臉村的人,平時都幹什麼?”
林弦放下望遠鏡,好奇問道:
“燒殺搶掠?還是為非作歹?”
“那倒沒有。”
搖搖頭:
“你可能因為我的事,對臉村有些誤解,其實他們大致還好。聽村長奶奶說,他們村子人是野性了一點、兇狠了一點,但本性也不算壞。”
“主要是這些村子都間隔很遠,而且現在地球上的資源相對人口來說,是非常富裕的,根本不需要搶奪什麼。無論是食物、土地、農作物、水果……遍地都是,到處都是這麼繁盛的森林,哪個村子都餓不著。”
“要說唯一能形成爭搶的資源……那肯定就是土地裡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