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密不可分(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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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夜色被霓虹點亮,不乾淨的黑裡夾雜著斑斕燈光。

曹熲霧蟄伏在夜色裡,靜靜坐在喧鬧的舞池旁等待酒精在體內產生作用。

幾個禮拜都不曾見到孫良人,胸口的傷也好了大半,結痂了總會癢,就這麼又延遲了想他的時間。

那天被他燒破了胸膛,內裡的什麼彷彿跟著流了出來,小小的傷口上升成了開膛剖肚一般,感覺自己把內裡都翻了出來,血淋淋的讓孫良人仔細的看。

有個誰在他身側坐了下來,曹熲霧看了過去,昏暗燈光下誰都長得像孫良人,真他媽見鬼了。

「你不跳舞嗎?」那人在嘈雜中大聲耳語。

大聲耳語?曹熲霧覺得自己可能有些醉了才會把這兩個詞湊在一起。醉了就好。醉時總是膽大,彷彿無堅不摧般勇敢。

他笑了笑,搖搖頭。隨後舉起酒杯又喝了一口。

那人湊了上來,柔軟的唇貼在唇上,掠奪了嘴裡的酒水。曹熲霧加深了吻,胸口搔癢無比,於是他更加投入,雙手鑽進了那人衣服裡。

細緻的面板他一一撫觸,卻在孫良人有痣的地方來回探尋,腰側有個不起眼的痣,每每撫摸到良人便會一震,可此刻指尖傳來的平滑提醒著他這個身體並非孫良人……不過那又何妨?

「不要那麼急……我們去房間好不好?」那人問道。

曹熲霧笑了,「好。」

一路擁吻進了酒店,曹熲霧任憑自己投身眼前這個看不清臉的傢伙,也許是醉了,也許他根本不介意那人什麼模樣,胸口奇癢無比,腦裡突然浮現大好天光孫良人在山上說著他某一次如何懸崖勒馬的故事,那個故事根本一點都不重要,為何現在想起?

身上那件外套被一把扯開,曹熲霧低下頭,只見襯衫鈕釦裡竟夾著一根頭髮。

他以為是傷疤結痂的癢,卻沒想是根微不足道的髮絲在作怪,又看了一眼被丟在地上的夾克,認出了那件外套壓根不是自己的。那是孫良人留在他家的那件外衣。

很快那人又吻了上來,扯開了襯衫,隨後那根短髮飄落,太短了,那不是自己的頭髮,曹熲霧想起孫良人。

想起他是如何埋在自己胸膛顫抖著高潮,想起他神采奕奕說著些聽來全像吹牛的過往。

胸前的疤被輕輕吻了一口,「你這裡,怎麼受傷的?」

曹熲霧突然感覺酒都醒了,眼前的人面容變得異常清晰,就因為那麼一根可笑的頭髮興致全失。

搔在心上的癢,騷得慌,終於是滿心的動盪。

曹熲霧將襯衫拉好,連同一顆顆的鈕釦一一把心鎖上,穿上了那件如雪般潔白的襯衫以後他變得冷硬,彎下腰撿起了地上的夾克。

這麼溫存一夜竟就這麼搞砸了。

他想,難以剋制的想,肯定是那根該死的頭髮。

他把一切怪罪在那根細碎的髮絲之上。

可而後幾天,曹熲霧屢戰屢敗。下面那兄弟突然就不幹了,卻知道仍是自己的內心在作怪。他不想這麼不乾不脆的結束。對,結束。從山上下來後曹熲霧很快就後悔了,把自己剖開這種事奇蠢無比,心理師都治不好的傷憑什麼他認為孫良人可以?

所以下山後,他便想著離開孫良人,越遠越好。

豈料都還沒走遠,後悔便追得這般急,一下子把他又拖了回去,回到了原點,本來感覺照到了身上的光點再一次熄滅。

他必須見到孫良人。他必須立刻看見他。只有孫良人才擁有能溫暖他的光。

※※※

夜半三更,孫良人家的大門被開啟,曹熲霧摸著黑走了進去,下一秒只感覺一陣風掃過,他被一把按到了牆上,背撞上了電燈開關,室內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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