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詞這麼說。
賀毓有點委屈:“我哪有每天。”
柳詞問她:“你難道沒抄廉曉禮的作業?”
賀毓有點心虛,還死鴨子嘴硬,“也沒有全抄啊,我也有自己寫的……”
“啊啊啊啊你輕點,疼疼疼啊我的頭髮本來就沒幾根。”
賀毓躺在柳詞腿上開始撒嬌。
“不是說好要考離得近的大學的,你這樣怎麼考進去啊。”
柳詞有點生氣,賀毓本來就是一個很容易心散的人,以前同桌的時候柳詞老提著她,一不留神她就放飛自我了。
“才高一啦,不急。”
柳詞:“回頭有你急的。”
賀毓:“你比我急,你真關心我,唉有你真好。”
她又來了。
柳詞又說不出話。
她覺得自己好那個,明明下定決心要斬斷,卻又捨不得。
還經不起挑釁。
還越來越覺得廉曉禮有問題。
她問賀毓:“我是不是很壞?”
第14章
“壞個屁咧。”
賀毓這麼回,有人擦頭髮就很舒服,賀毓眯起了眼,一邊絮絮叨叨的,“你最近是不是看了什麼奇怪的書啊,老神神叨叨的。”
柳詞:“沒。”
賀毓吐出一口氣,“下星期要月考了。”
柳詞擦頭髮的手停了下來,“原來你還記得啊。”
賀毓坐了起來,她打了個哈欠,“是啊,仙姑也太狠了,非得按座位排,這簡直對無辜學生的心靈造成了極大的傷害,我覺得很痛。”
她一隻手抓著柳詞的手按在心口。
賀毓的胸和柳詞平得差不多,但到底是女孩,放上去綿綿軟軟,柳詞想要掙扎,賀毓卻看準了她的這點害羞,不要臉地湊上去,“幹嘛啦,給你佔便宜你還逃,你這個人真老實。”
柳詞的力氣原本就不大,加上有點營養不良,連發尾都是枯黃的,好在頭髮不長,不然可能都會分叉。
“你鬆手!”
賀毓:“我不。”
她抓著柳詞的手按在自己胸前,柳詞根本無法感知賀毓的心跳,卻清楚地知道自己的心跳在加速。
始作俑者毫不知情,還很無所謂地抓著柳詞的手揉自己,“唉我胸怎麼就這麼點,實在是……不過我覺得太大也不好,你看邵倩,她說她那五個扣的胸罩早上起來極其費勁,還得叫室友給扣上。”
邵倩住校的,個子比賀毓稍微矮點,但是胸很大,青春期的男孩喜歡竊竊私語,其實女孩也沒差,這人心大能跑馬,也不太所謂被調侃,和賀毓一塊聊天還會自黑,羨慕平胸的。
柳詞:“你又知道了。”
她覺得賀毓壓根沒把心思放在學習上,跟蝴蝶似地成天飛這飛那,哪有八卦往哪飛,感覺再發展下去可能連花都要自投羅網。
比如廉曉禮。
“又不是我問的,人和我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