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話,“……殿下,我、我不舒服。”
“怎麼不舒服了?”他動作一頓。
“背上癢……”她縮起脖子,扭動腰肢,想要以此躲開他作亂的手。
現在天氣不幹燥,而且她每日沐浴過後都塗有潤膚的香膏,更不可能面板幹。
唯一的緣故就是李策那隻手搗的亂。
她本意是讓李策不要再捏她的背了,誰知道李策卻將她的身子挪到了一旁,背對著他側臥著。
“我看看?”
“嗯?”
她腦子都空了。
李策又問:“可以嗎?”
餘清窈揪住自己的衣襟,臉憋得通紅,聲音細若柔絲:“只是看背?”
“除了背還有哪裡不舒服麼?”李策的嗓音低低傳來,彷彿他這個有求必應的好人一定會面面俱到地照看她。
餘清窈感覺到李策的身子已經在往下挪,鼻息都撒在了她的後頸,像是柔軟的髮絲在輕撩著她。
她不由夾住了腿,把臉都害羞地埋了起來,“沒、沒別的了。”
身後的被子蠕動了幾下,餘清窈感覺到自己的上衫從後邊撩了起來,細密的呼吸噴湧在她裸露的脊背之上。
隨後她想過好幾次的事情發生了。
李策從她的後腰順著脊樑骨一路慢吻而上。
彷彿是隻蝴蝶圍繞著一根花枝在翩躚起舞,纖密的羽粉沾染而上,留下不間斷的酥麻軟意。
餘清窈向上仰起纖細
() 的脖頸,就像是一隻引頸鳴囀的天鵝。
嗯……
這陌生的軟音綿調把餘清窈給嚇住了,她覺得周身滾燙,像在熱水裡浸了半個時辰那般。
兩隻手同時捂住嘴,不管不顧地把頭被子裡一縮,想當個鵪鶉。
但是她忘記裡藏在被子裡可不止她,還有李策。
李策把她的衣裳牽好後,從後面溫柔環抱著她。
兩人就像是兩柄勺子,緊緊貼在一塊。
“剛剛呢?”李策說話間帶出的熱息噴到她耳後,又激起她一陣微顫。
餘清窈緊緊閉著雙眼,呼吸還沒有平穩,好似在院子裡跑了個七、八個來回,嬌喘連連。
李策的手輕輕揉著她的肚子,繼續關切地問:“剛剛也是難受嗎?”
餘清窈感覺自己的後背都被李策的體溫引燃,出了一身薄汗。
她不知道那樣算不算是舒服,只能軟著嗓音說道:“我……我不知道。”
李策悶聲低笑,又低頭在她後頸輕吻,心滿意足道:“窈窈,我從不知道自己會這樣舒服。”
餘清窈在昏暗的被子下咬著指頭。
他分明只是吻了吻她,怎麼就舒服了?
李策把她圈在自己懷裡,在她頸側嗅了嗅,也不再解釋。
他好似有些明白為何開疆擴土的帝王總會格外貪心,因為得到了這塊,總會想要得到下一塊。
每一塊土地都有不一樣的美好,或肥沃的良田適於耕作,或起伏的山巒可以攀登,或幽靜的深谷可以探索,或平坦的草原能夠馳騁,總會惹人晝思夜想,併為之深謀遠慮。
他好像越來越貪心了。
將雪糯米分出後,剩下的一部分被餘清窈做了酒,埋在了海棠花樹下,留著來年可以賞花的時候飲用。
其餘的在閬園眾人的努力下也消滅殆盡。
新鮮的荔枝雖然好吃,卻也並非多多益善的事。
這次餘清窈吃撐了,感覺會有有好長一段時間都不會想要吃荔枝了。
但是李策似乎很喜歡給她剝荔枝,以及喂她吃荔枝。
並且明顯後者才更重要。
起初她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