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兩隻崽崽正巧去掘冬眠的靈蟲,凡人瞧不見的品種,個個像小燈籠。在葉玄床頭擺一瓶,晚上沈奇揹他去尿尿都不用開燈,敲敲瓶壁,招呼靈蟲們起床貢獻光和熱,幹得好就隨手揪幾朵花給它們加餐。
長夏草木深廣,連龍都不樂意出空調房布雨,唯有結霜的甜瓜、凍硬的葡萄以及浸在冰鎮氣泡水裡的靈氣櫻桃才能救命,兩隻幼崽分著吃,最後一口涼冰冰的食物總得推讓到恢復室溫。
還有刮淨了枯葉的霜風,在落葉堆裡打個滾,一身碎屑草梗還沒擇淨,初雪已匆匆而至,星和月亮凍得冷硬,連光都涼得像冰針,崽崽們在院裡堆雪人、打雪仗。
打雪仗時,除了葉玄,哪隻幼崽也不敢往邽山奇哥身上扔雪球,生怕被奇哥做掉。可一輪到葉玄,連砸奇哥的雪球都是奇哥自個兒搓的,搓完,還要攥著葉玄的小拳頭,上趕著往自己身上扔……
玄玄是兄弟,我跟兄弟沒說的——被問及為何差別對待時,沈奇總是奶裡奶氣地這麼說。
這麼一來一去,轉眼便是幾年。
軟嘟嘟的神獸小糰子長了一圈,變成神獸大團子,在九月開學季背起書包,化身小學雞。
作者有話要說:
樂樂:你也是童養媳?那咱倆同行啊。
玄玄:……?
樂樂:同行是冤家,掐一下臉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