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了。雖然,不疼。但心裡,著實惱火!
「廖子承!」華珠咬牙,冷喝。
廖子承的眸光微微一顫,緊抿薄唇,眸光似要看向她,卻又輕飄飄地自她頭頂掃過了。隨即,一言不發地轉過了身。
華珠撐著被酒精弄得渾身發軟的身子,朝廖子承的後背撲了過去!然後,又像只八爪魚,死死地盤在了他身上。
「我告訴你廖子承,你今兒不給我個交代,我就死活不鬆手了!反正大不了,等顏嫿把他們全都蓋了章,再來蓋我,我就交一根手指頭出去!」
嘴裡這樣講,內心卻虛得要死。
她怕疼,真的,如果這疼,能為廖子承做點什麼,她可以忍受。可剁掉手指的下場是被遣送琅琊,不值!
廖子承腳步不停,繼續朝前走去。
華珠到底喝多了酒,又是柔柔弱弱的身子,不過是盤了一會兒便支撐不住,一屁股跌到了地上。
迷迷濛蒙的視線看過去,廖子承似是停了一下,又似是沒停。
反正定了定神再看他時,他離她又遠了幾步。
華珠活了兩輩子,從來沒有這麼委屈過,她都不怨他了,不怪他了,這麼體貼、這麼溫柔、這麼連命都要豁出去了,他怎麼一點表示都沒有?冷炕頭也該被捂熱了才是……
越想越委屈,越委屈越是放聲哭了起來:「你走,你有本事!你能耐!你這邊玩膩了我,轉頭就能給丟出去!還丟得瀟灑!你說你跟淑雲沒什麼!誰知道你們有沒有什麼!顏嫿這個人盡可夫的女人都能爬你的床了,誰知道你饑渴難耐的時候有沒有睡淑雲一把……」
新帳舊帳一起翻,有的沒的一塊兒罵,不知講了多少話。
廖子承越走越遠,但細看,又彷彿不是很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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