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憑什麼享受他的賠罪?他縱然再圓滑世故,面對廖子承也難以保持冷靜。
餘世子深深地看了弟弟一眼,心知必是他做過什麼惹惱定國候的事,否則人家不會借題發揮。父親都不管這事兒了,說明眼前之人,是連父親都不願與之硬碰的物件……心思轉過,餘世子抱拳行了一禮:「下官領命。」將餘斌拽了下去,命下人拿來長凳和木棍,在院子裡打了餘斌幾十棍。
打到第九十棍時,廖子承站起身,捋了捋袖子,雲淡風輕道:「世子滿頭大汗,想必累壞了,餘下的十棍由本侯親自代勞吧。」
親……親自?餘世子和餘斌全都傻眼了,餘世子下手是留了情面的,看起來血肉模糊,實際都未傷到筋骨。可即便如此,九十棍下來,也夠餘斌在躺床躺上個月了。若是廖子承再往死裡打十棍,餘斌……焉能有命?
「怎麼?餘世子要阻撓本侯行刑?」廖子承加重了語氣。
餘斌狼狽得望向大哥,不要……
餘世子痛苦地撇過臉,眼一閉,將長棍遞給了廖子承。
廖子承拍了拍手裡的長棍,俯身湊近餘斌,用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道:「我早就警告過你,離她遠點。我最瞧不起男人在較量的時候,把女人給扯上的。」
把女人扯上……他……他發現了嗎?餘斌勃然變色,不待開口,廖子承的軍棍便狠狠地砸了下來。
但從外表看,他的力道還不如餘世子的大,但華珠學過醫所以曉得,廖子承打的全部是男人打不得的穴道,十棍子下來,餘斌……怕是要廢了。這也算餘斌活該,廖子承正缺一個收拾他的理由,他便趕著送來了。
餘斌被打得半死不活,襄陽侯卻連面都沒露。餘老太君不敢再拿喬了,本以為襄陽侯府極受皇室器重,廖子承不敢把他們怎麼著,誰能料到廖子承說打就打,半分餘地也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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