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敘舊,我離開東宮時就很晚了。」
「離開東宮後就直接回來了?」廖子承繼續追問。
華珠不敢看他眼睛,更不敢告訴他,自己在宮裡溜達了半個多時辰,還被赫連笙給表白了。萬一他問起赫連笙到底跟她說什麼,難不成她得告訴他,赫連笙等我倆和離了娶我呢。華珠眼神一閃,捏緊了筷子:「嗯,直接回來了。」
廖子承放下筷子,像個大家長似的,嚴肅地看著她。
華珠被看得心裡一陣打鼓,知道自己又被看穿了,或者他其實早就知道宮裡的事兒,就等在這兒等她主動認罪呢。
果然,廖子承淡淡地問她:「為什麼在宮裡逛那麼久?別告訴我,你逛大半個時辰,腿都快走斷,就是要等赫連笙。」
「才不是!」華珠猛地抬眸,目光凜凜地瞪向他,瞪了半天忽覺委屈,鼻子一酸,淚水開始在眼眶裡打轉,「我以為你在軍機處,我回來了又是一個人。」
新環境,新家庭,她充滿好奇與憧憬的同時,也充滿了不適應。他不在,她就覺得自己像被人給丟在了這座冷冰冰的院落。下人雖多,可越是熱鬧,她越是寂寞。
「你說了不會丟下我,可大婚第一天你就把我丟下了!我做了一整晚的夢,昏昏沉沉,醒來時比爬山還累。你知道我夢見什麼了嗎?我夢見我滿世界地找你,跑了很多地方……但我怎麼找都找不到,怎麼喊也喊不應……」這回是沒有蛇了,但那種無力和空虛,比夢見一大群黑蛇追趕她更令她彷徨和恐懼。也許別人看著她輕輕鬆鬆地遊走在那麼多陰謀詭計與生死命案中,覺得她特勇敢、特聰明、特堅強。她其實也覺得自己很堅強,但她兩輩子積攢起來的智慧與堅強,在面對他時立刻會變得潰不成軍。別人誣陷她殺人,都抵不過他一夜冷淡帶給她的傷害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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