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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恬臉紅。
他指腹擦擦她眼角的淚水。
道, “其實,但她今晚很安靜,她知道不是惹事的時候,關國超這群人在高中的時候就是混混,仗著家裡有錢,四處惹事。
但偏偏關家特別有錢。
根本就不是她們普通人能惹得起的。
他們回到座位坐下。
關國超等人也收拾了離開,隨著他們離開這營地,緊張的氣氛才漸漸地鬆懈下來,老闆帶著服務員出來,趕忙收拾地上的碎片。不遠處其他桌子的人看周慎之好幾眼,這才收回視線,氣氛恢復了之前的輕鬆。
有眼睛的都知道,惹事的人關國超。
周慎之只是被動迎戰,女朋友被罵成那樣,他要是不動手才怪呢。
周慎之抬眼對老闆道。
“一切損失都由我承擔。”
老闆笑笑,說道:“好的,那記你們桌了啊。”
周慎之點點頭。
他指尖弄傷了,有血。
沈恬拿了紙巾在給他擦拭,可惜沒有酒精也沒有止血貼,她只能簡單處理他傷口周邊的血跡。
他尾戒上也沾了點兒。
陳遠良問周慎之傷口有沒有事。
周慎之搖頭。
“沒事。”
他眼眸看向給他處理傷口的沈恬,眼裡溫柔。
曹露說道:“關國超這麼多年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他啊,估計對慎之還有私怨。”鄭韶遠喝一口啤酒說道。
這話惹得沈恬也抬起眼。
曹露問道:“啊?為什麼啊?大佬惹過他?”
鄭韶遠一笑,看一眼周慎之。
周慎之懶洋洋地支著臉,沒吭聲。鄭韶遠接著道,“慎之是別人家的孩子啊,關國超的爸爸關明總拿關國超跟慎之比,結果呢,樣樣都比不上,關明性格又很暴躁,恨鐵不成鋼,看關國超比不上人家嘛,就開打。反正關國超沒少挨他爸爸打,可想而知,關國超對慎之有多少怨氣。”
“臥槽,難怪呢,高三老拉著周慎之要跟他比賽,估計是想在籃球上贏他。”陳遠良嘖嘖幾聲。
江山咬著羊肉串,“之前據說還堵過幾次慎之吧?想跟慎之打一場吧。”
沈恬一頓。
她看向周慎之。
周慎之眉梢微挑,他捏著她的手,跟他們說道:“我哪有時間跟他打架。”
語調散漫。
“是,你沒打,你打他一頓,他得休息好幾天。”鄭韶遠笑道。
曹露說道:“鄭大神,看來你知道的事情比較多啊。”
“就是就是。”陳遠良勾住鄭韶遠的肩膀。
鄭韶遠聳聳肩。
江山抹了下嘴角的油,看著周慎之,“所以你高中什麼時候打過他?”
周慎之漫不經心地道。
“忘記了。”
沈恬看著周慎之。
他眼尾掃身側女生一眼,唇角微勾。
沈恬頓了頓,紅著臉收回視線。
那個夜晚。
他揉了下她的頭髮。
那屬於她十八歲的驚喜與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