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連柳煙都敢調戲?”
聞澤辛從容地道:“恭喜你跟聶帥。”
柳煙含笑:“謝了,也祝你們早日能找到另一半。”
“好啊。”
車子緩緩開走,聶攰便摟著她的腰朝自家的車走去,叫了代駕,上了車,柳煙窩在他懷裡,多少還有點不真實。
她跟這個男人算在一起了?
或許是這麼多年從沒想過這個,此時愈發不真實。很快,車子抵達家樓下,聶攰牽著她的手上樓。
開了門。
他問道:“餓嗎?”
柳煙搖頭:“不餓。”
她把煙掐滅在茶几上,隨後靠坐在沙發扶手,仰頭看著他,聶攰眼眸深深地看著她,屋裡光線開了壁燈,沒有開主燈,所以有些昏暗,對視著,聶攰俯身,堵住她的嘴唇。
酒香味在舌尖糾纏。
柳煙的手臂勾上他的脖頸。
仰著頭,仰著脖子。
不一會兒,兩個人進了屋,柳煙坐在了床邊,聶攰抬手把上衣脫了,柳煙的手再次勾上他的肩膀。
臥室只有一盞床頭燈,稀稀落落的人影,男人後頸的突刺,肩膀寬厚,線條分明。柳煙模糊中摸到他肩胛骨上有個凹凸不平的疤痕,她愣了下,但不等她反應,便被他拖入了深淵。
*
夜風徐徐,吹動了窗簾,小陽臺後面是另外一家人的牆面,屋裡人影起起伏伏,在黑夜裡魅惑著彼此。
兩個小時後。
柳煙抓著枕頭,閉眼,覺得累極了。聶攰端著溫水走進來放在床頭櫃上,他撥弄她劉海,全是汗。
他低聲道:“喝點水。”
柳煙沒睜眼,睫毛上全是淚水跟汗水,她張嘴咬住吸管,喝了幾口。接著,她嗓音很低,問道:“你是不是後背多了傷口。”
杯子放回去的動作一頓,聶攰沉默幾秒,說道:“小傷而已。”
柳煙睜眼。
她眼眸裡水潤一片。
聶攰看著喉結滾動了下,他要起身,柳煙嗓音低冷,“站住。”
聶攰:“……”
“肩膀我看看。”
聶攰眯眼,沒應。
幾秒後,自知這個女人肯定會糾纏到底,他只得脫了上衣,肩胛骨幾乎變形的骨頭跟傷口一下子就暴露了出來,柳煙看著,指尖再次用力抓著枕頭,她問道:“這次又受傷了?”
聶攰放下杯子,坐了回去,俯身把她從床上撈了起來,直接抱到了懷裡。柳煙長腿抵在床上,盯著他看。
聶攰撈過被子包住她。
柳煙看著傷口,沒敢去碰,半響,她呼一口氣,趴在他肩膀上,問道:“疼不疼?”
聶攰:“不疼。”
柳煙拍了他一下:“銅牆鐵壁啊。”
聶攰抱緊她。
沉默著。
幾秒後。
聶攰說:“我想好了。”
柳煙:“你想好什麼?”
聶攰:“接受你一開始的那個提議。”
柳煙說:“哦,那我也想好了。”
聶攰:“你想好什麼?”
柳煙正想說話,這時,聶攰桌面上的手機響起,他伸手撈了過來,來電竟是聶老爺子。
聶攰擰了下眉,但還是接了。
聶老爺子在電話那頭隱了一絲笑意,像是故作鎮定,“嗯,你跟柳煙那丫頭,是…是不是有進展了?”
聶攰一頓。
隨即想起今晚突然出現的聞家兄弟,這兩個人可能是幫聶老爺子來打探訊息的。他說道:“嗯,是有進展。”
“太好了…那…協議…”
“嗯,只是p/y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