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煙:“你說呢。”
聶攰:“我插個隊吧。”
說完,又逼近她,眼眸深深地看著她,指尖輕輕將她髮絲往後勾,視線跟她對視,柳煙能看出他眼底的繾綣,這個男人哪怕過了半年,對她的情感依舊能輕而易舉地在眼裡看見。
柳煙抬手勾住他的脖頸,聶攰指尖夾著煙撐在沙發椅背,骨節分明,煙霧繚繞。柳煙抬了下巴,吻他的薄唇。聶攰低頭便回應,柳煙脖頸仰得纖細且修長,聶攰略微更低了低頭。
他頭髮更短了些,冬天穿了件黑色衝鋒衣,後勁突刺明顯。
吻聲偶爾響起。
纏綿悱惻。
門外時不時地有路人走過,隔著半人高的簾子,腳步聲隱隱若現。柳煙縮著脖頸陷入了沙發,聶攰埋頭吻得更深,柳煙含糊地道:“去後面。”
聶攰略微離開了些,抵著她額頭,搖了搖頭,“回家。”
柳煙眼眸含水,定定地盯著他,隨後塗著大紅色指甲的指尖推他肩膀一下,“你還是去排隊吧。”
“懶得看見你。”
聶攰握住她的手,捏著,沒有吭聲,他低聲道:“在外面不方便,你會不舒服的。”
柳煙嘖一聲。
幾秒後,她起身,聶攰摟住她的腰,順手撈起沙發扶手上的外套,給她穿上,柳煙穿好大衣,挽住他的手臂,她回頭對休息室裡的小青說:“你跟店長說一聲,今年早點放假,不用再想去年一樣那麼晚了。”
小青開了休息室的門,說道:“好的。”
隨後他看著自家的老闆挽著那高大男人的手離開,小青有點惆悵,他知道老闆是為了逼這個男人出來,對他們才親密的,雖然被利用,但他卻很開心,可惜這個男人一回來。
他就沒了利用價值。
而且他很少見到老闆對一個男人這樣痴纏…
今年黎城的冬天有點冷,寒風凜冽,也沒太陽,聶攰開的是軍區的車,柳煙眉梢微挑,問道:“你自己的車呢?”
聶攰開啟車門,道:“戰友借走了,等下回了家裡,會有人開走這車的。”
柳煙挑眉,上了副駕駛。
第一次坐這型別的車,柳煙長腿交疊左右看了看,聶攰上了駕駛位,啟動車子。在路上偶爾有人看向這輛車,滿眼的稀奇。抵達城中村,聶攰的戰友已經到了,站在路邊等著,聶攰停下車,從副駕駛上把柳煙摟下來。
他那位戰友朝他敬禮,笑道:“聶隊,好好玩兒,我先走了。”
聶攰:“慢點。”
戰友上了車,緊接著探頭喊道:“嫂子,初次見面,你好啊。”
柳煙扭頭微微一笑,“你好,要一起吃個飯嗎?”
“哈哈不用,聶隊難得休假,讓他好好陪你吧。”
柳煙:“好,那你慢點開。”
“遵命。”
說完,對方啟動了車子,不一會兒便將車子開走。柳煙目送他走後,再次挽住了聶攰的手臂。
聶攰收回視線,垂眸看她一眼,抬手順了下她的髮絲,隨後朝巷子裡走去。
天陰濛濛的。
城中村的牆壁斑駁,拉長了他們兩個人的背影,俊男美女,歲月靜好,而這半年的分別似乎也沒給彼此帶來半點陌生。
進了樓梯口,上樓,進門。
來到主臥室,聶攰把她抱了起來,按在桌子上,再次堵住她的嘴唇,柳煙一邊脫著大衣一邊空手摟著他的脖頸,毛衣滑落,露出了白皙的肩膀,聶攰往下,吻住了。
毛衣落地。
聶攰抵著她的紅唇,低聲道:“我很想你。”
柳煙看著他,“你騙我呢?”
聶攰再次吻住她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