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抱了起來,柳煙俯身倒了酒,隨後自己喝了一口,接著抵著他薄唇。
聶攰看著她一會兒,才張嘴。
酒入喉,火辣辣的,但是因為是這樣的喂法,只會感覺到熱,屋裡很熱。
柳煙問道:“好喝嗎?”
聶攰摟著她的腰,“嗯。”
“你喝了很多?”他聞到她身上濃郁的酒味,柳煙靠在他手臂上,說:“今天公司年會,在年會上喝了一些。”
聶攰:“不止一些吧?”
柳煙笑了,不想回答。
她扭頭看了眼外面在跳舞的人,說道:“我們也去跳吧。”
聶攰看了一眼,柳煙已經從他懷裡下來,拉著他的手,聶攰不得已只得跟著站起身。
包廂裡溫度高很多,他抬手解了幾顆鈕釦,跟在她身後,出了包廂。音樂聲震耳欲聾,周邊的人跳得熱火朝天,有意展示自己,聶攰並不太習慣。
柳煙硬是把他拉進了舞池。
聶攰人高,進去後摟著她的腰,柳煙勾著他的脖頸,懶懶散散地晃悠著身子,項鍊的碎鑽貼著面板,美得驚人。聶攰垂眸看著她,幾秒後,他低頭在她耳邊低聲道:“你今晚很美。”
柳煙:“是嗎?那你親我一下。”
聶攰在她臉頰親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