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聶攰遲疑了下,不為別的,這次回來雖然不是很突然,但是深更半夜去柳家,還要在那裡住下,終歸是不好。
他指尖把她劉海勾到耳後,說:“去我那,你想吃什麼可以跟我說。”
柳煙:“不吃,一肚子的酒水。”
聶攰垂眸看她一眼。
她酒味跟香水味融合在一起,一看就知道喝不少。他對代駕說了城中村的地點,代駕拐了路,多少有點沒忍住從內視鏡裡看那高大的男人一眼,心想這年頭吃軟飯的男人真是不少啊。
長這麼帥這麼an還吃軟飯就有點不太理解,不過人不可貌相,正常。
進了城中村地界,車子停在狹小的巷子裡,巷子開著燈罩燈,橘色一片,代駕走後,更顯安靜。過年,城中村很多人都回家了,那種隔著幾條巷子都可以聽見的咳嗽聲,吵架聲以及讀書輔導聲都沒有了。只有零散的單車踩過以及二十四小時開著的便利店。
柳煙迷迷糊糊地睡著。
聶攰也沒急著下車,摟著她一手按著手機。
又過了十來分鐘。
柳煙才動了一下,聶攰摁滅手機,低頭。柳煙也微抬臉,對上他狹長的眼眸,他跳舞那會兒就解開了襯衫領口,這會兒領口鬆散,疤痕隱隱若現,有幾分不羈。
柳煙下巴微抬,索吻的意思很明確。
聶攰低了低頭,堵住她的紅唇。
安靜,狹小的後座,嘴唇交纏。無聲中隱隱又帶著少許的聲音,柳菸酒勁上來,臉泛紅,美得驚人,聶攰側過身子,換個姿勢,手撐著後座,把她困在身子跟手臂之間。
低頭再次吻住她。
柳煙抬手,摸著他的臉頰,下頜,耳朵。
五六分鐘後,他退開了些,抬下巴在她的眉心落下一吻,這已經成了他的一個習慣。
他珍視著這個女人。
柳煙靠著椅背,眼眸含著水光看著他。
聶攰順著她的頭髮,道:“下車吧?我抱你下去?”
柳煙手纏住他的手臂,車裡沒有燈光,靠的全是外面打進來的,橘色光又暖,只打了少許,但還是能看清對方的模樣,對方的表情。柳煙的手往下,來到他的手腕處。
聶攰反射性地握住她的手,按在大腿上,“有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