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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
郭秀影加上了。
她眼裡帶著少許的激動,她說:“那我先走了。”
柳煙點頭:“慢走。”
郭秀影的身影消失在玻璃拱門,郭敏支著下巴說道:“我們煙姐就是有魅力,連個我堂姐都阻擋不了。”
柳煙拿起溼巾擦拭,含笑不語。
滴滴。
手機響起。
她偏頭看一眼。
聶攰:過來。
柳煙拿起手機,往後靠,編輯,故意反問。
【過去幹嘛?】
聶攰:冰棒。
阿煙:又不想吃了。
聶攰:……
柳煙笑著放下手機,看了眼腕錶,時間差不多了,帶著郭敏回了公司,下午柳耀先沒來。
柳煙也找不到機會問他,他有什麼新的想法。
六點左右。
柳煙驅車開到城中村聶攰家樓下,她沒上去,坐在車裡看著路上行人,城中村人間百態,她想起以前揹著書包跟聶攰走在這些巷子裡,他手裡提著她的書包,盯著她吃冰棒。
長長的巷子,夕陽餘暉,像是一張泛黃溫暖的老照片。
幾分鐘後。
柳煙坐直身子,準備啟動車子。
窄小的樓梯口,一個男人走下來,手插褲袋,“柳煙。”
恍惚間。
像是聽到阿煙。
柳煙轉頭。
看到了聶攰站在那兒,他眯眼:“冰棒不吃了?不吃我扔了。”
他不會主動哦。
“吃。”柳煙頓了幾秒,笑起來,趴在視窗,“一根好幾塊呢,你捨得扔?”
聶攰看她好幾秒,轉身往上走,低沉的嗓音從樓梯口隱約傳來,“不吃就捨得,吃了就值得。”
有風有吵雜聲,柳煙只聽見捨得二字,她嘖了一聲,推開車門下車,跟在他身後,說道:“你一個月就那麼幾塊錢工資。”
她故意的。
聶攰沒應她,到了樓層,推開門。柳煙踩著高跟鞋,袖子挽起,在這昏暗破舊的樓梯上,她一身珠光寶氣。
腕錶的碎鑽閃閃發光,耳釘也是碎鑽,像個誤入凡間的仙女。
如果背景不這麼斑駁會更好。
聶攰手撐著門,等著她。
柳煙走上前,從他身邊擦肩而過,問道:“晚飯吃了沒?”
聶攰:“準備吃。”
“吃什麼?”柳煙進去後轉身問他,聶攰走到冰箱,從裡面拿出一袋冰棒放在茶几上,隨後說:“陳鳴送了些過來。”
柳煙這才看到餐桌上放著的飯菜。
她說:“你這個戰友不錯。”
聶攰站起身,來到餐桌,擦了筷子坐下,挑了幾塊排骨放在另一個碗裡,“試試?”
柳煙拆了冰棒,說道:“不吃。”
她懶懶地靠在餐桌旁,覺得這些菜還可以,但如果他是在京市那邊休養更好,她說:“為什麼不回京市?”
聶攰吃飯坐得筆直,吃完後,他身子往後靠,掀起眼眸道:“怎麼又問這個問題?”
柳菸嘴唇被冰棒貼得發紅,她微微俯身,咬著冰棒看著他眼睛,道:“因為你上次沒回答我。”
兩個人距離很近,她的眉眼近在咫尺,觸手可及。聶攰眼也不眨,道:“不是每件事都需要回答,比如,你為什麼還喜歡吃冰棒?”
柳煙:“哦?那我也回你一句,你為什麼還買得到這個牌子的冰棒?”
像一塊香皂一樣的老冰棒。
聶攰:“你吃晚飯沒?煮個雞蛋麵給你吃。”
他突然換個話題,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