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支舞不作籌碼,就只當它是一支舞,杜老闆還是慎重考慮下。”
“男人說話算話,況且也不全是因為你。”
“那我就提前替他們謝謝你了。”
歌聲停了下來。
鄔長筠從他掌中抽出手:“結束了。”
“再?來一次?”
再?平常不過的話,鄔長筠卻不禁回憶起?曾經無數個?繾綣的深夜,他總是慾求不滿地對?自己說出這句話。
正發愣,腦門挨他指節敲了一下。
她回過神,不滿地看著他戲謔的笑臉:“打我幹嘛?”
“又在琢磨什麼壞事?”
鄔長筠手按在他胸口,用力推了一把:“走了。”
吳碩還在和陳文甫說話,鄔長筠便回去繼續坐著,有杜召在畔,來搭訕的人寥寥無幾,站過來,喝兩?杯,奉承幾句,便離開了。
她掃視四?周,尋找其他有望支援壁畫研究的人。
恰好,吳碩同陳文甫聊完,高興地過來坐:“陳老闆說要幫忙投資。”
“這位也要幫忙,你和他介紹一下,我去謝過陳老闆。”鄔長筠說完,便起?身去找陳文甫。
吳碩伸手:“您好,我叫吳碩。”
杜召與他搭了下手:“杜。”
“杜老闆,我是壁畫修復師,在華恩寺兩?年了,現在的工作主要是臨摹、研究、寫論?文,我們準備成立——”
“不用介紹。”杜召相信鄔長筠,她想幫的人、幫的事,一定有可取之處,只問:“李香庭呢?”
“老師在照顧父親,他是出家人,這種場合不太適合出席,便由我過來了。”
杜召想起?那個?販賣鴉片的老頭:“李仁玉?”
“我不知道他的名?字。”
杜召輕蔑地笑了一聲:“老東西?還沒死。”他喝了口酒,嘆道:“果?然,惡人命都大。”
吳碩不解:“惡人?”
杜召瞧他這初出茅廬、滿眼單純的模樣,沒多言,轉移了話題:“需要多少錢?”
“我得回去和老師商量一下。”
杜召拿出張名?片給他:“隨時聯絡。”
吳碩雙手接下:“太感謝您了,我們一定會努力,爭取將?——”
“漂亮話就不必了,好好做事就行,我不是慈善家,生意人最看中的還是利益,即便你們是文化產業,也有盈利前景,僅靠捐助或政府支撐可不行,良性迴圈才?能長久。”
吳碩點頭笑了:“會的,我們很久之前就想創新,讓壁畫元素融入人們生活中去,只是因為現實原因,一直沒能實施。”
“好好做吧。”杜召朝鄔長筠望過去。
吳碩看他一直嚴肅的臉上浮現出些笑意,以為他們是一對?,也望向鄔長筠:“你們真般配。”
這話好聽。
杜召目光飄回他身上:“是嗎?哪裡配?”
“樣貌,整體感覺,我形容不上來,哪都配,站一起?就感覺天生一對?。尤其你們剛剛跳舞,簡直閃閃發光,真養眼。”
杜召笑道:“搞藝術的也這麼會拍馬屁。”
吳碩連連擺手:“沒有沒有!我是真心話。”
……
鄔長筠